车开到半路,梁悦突然想起有东西落在公司,要顺路过去拿。
许戚把车停在路边,等待她下来。夕阳西下,店面大多已经挂上结束营业牌子,许戚降下车窗透气,余光瞥见对面家律师事务所,突然被紧紧吸住,移不开。
这种开在楼事务所很常见,玻璃门上通常用红纸贴着可供咨询项目,远比那些昂贵律师公司更让老百姓亲切。
虽然屋面简陋些,但许戚每每经过这种事务所,里面总少不客户光顾。
许戚就这盯着那两扇已经关闭玻
梁悦没有睁开眼,心不在焉地说:“知道。”
许戚抿抿干涩唇,耳边被两道来自心底声音不断地拉锯,距离红灯结束只剩下十秒,他低声问:“对,你还记得之前补牙诊所地址吗?最近有点牙疼,打算去看下牙医。”
梁悦眼皮微不可见地动下,缓缓睁开,斜向许戚紧绷侧脸,“你不是总说诊所收费太贵吗?”
“听说有些诊所医生比医院好,不知道是真是假,你上次补完感觉还可以吗?”
“般。”
再说,你不是说肿瘤是良性?”
“良性没错,可开刀不是小事,梁悦这几天请不假,白天上班晚上还要去医院。”
陈芳听,首先紧张是梁悦工作,态度瞬时软下来,“也是,悦悦工作可不能给耽搁,你就不能主动点,帮她分担分担?”
许戚扯扯唇,没有回话。
分担两个字说起来简单,可现实注定比理想骨感。
梁悦冷冷撂下两个字,歪过头继续假寐,把不想交谈四个字写在脸上。
绿灯闪烁,许戚如梦初醒般踩下油门,为不让梁悦察觉到异样,轻声补句:“这样。”便没有下文。
这是不是代表梁悦和廖今雪之间出现问题?亦或者这场出轨真只是他单方面臆想出误会?
许戚不相信是误会,他有眼睛,也有感觉,唯可以解释是这段关系在他不知道时候走向结束,或者出现裂痕。
纠缠乱麻终于扯开道口子,汲取到新鲜空气。许戚不知道也不敢细想,他究竟是在为梁悦选择他而高兴,还是为廖今雪结束这场关系而如释重负。
梁悦妈妈即便在病中也有用不完精力指摘他各处做不好,就连苹果削出个坑洼,许戚都要被念叨十分钟。他分担得身心乏力,梁悦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要上班,白天请护工到医院照顾,但有时候老人作起来,根本不给人消停时间。她不得不每天晚上都跑去医院趟,如此来,整整周都没有时间和许戚说上几句话。
他们住在同屋檐下,反而成见不到面陌生人。
这次来陈芳家里吃晚饭,梁悦因为昨晚没有睡好,难得妥协次坐许戚车。回家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梁悦靠着车窗,闭目养神。
许戚静静等待红灯,捏着方向盘手指会松开会收紧,“晚上早点休息,妈事情你别太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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