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魂火……”他摊开自己空无
掌心，烛火烈烈燃烧，比往昔更加炙烈。
谢云澜刚准备把心放下，就听沈凡说：“
只有
盏魂火
。”
谢云澜心陡然紧，急声道：“那怎
办？这会有什影响？”
“没什影响。”沈凡云淡风轻，并不在意。
他说：“其实，本就不该有第二盏魂火。”
片刻后，他才想起来问：“什事？”
沈凡歪头看着他，并不答，只问：“外面怎那吵？”
喧闹人声由远及近，几乎穿透院墙。
谢云澜往外看眼，说：“应该是路过花车，对，今天是燃灯节，你看到城中灯火吗？这是为你举办节日。”
“燃灯节……”沈凡回忆片刻才想起来，王泰跟他介绍过这个节日，只是京中已经有几十年不曾举办，就像那荒废龙神殿样。
着那片刚刚被谢云澜捏过皮肤，神情有些莫名，像是不明白他在做什。
谢云澜：“……”
“你、你回来……”他结结巴巴，几乎不敢用正眼去看沈凡。
沈凡又“嗯”声，他看着谢云澜那双飞速变红耳朵，在对方看不见地方，嘴角微不可察地弯弯。
“你、你怎回来……不，是你怎突然回来……也不对……”谢云澜有些语无伦次，他暂时住嘴，做着深呼吸想要从那种尴尬心情中缓解过来。
他跟谢云澜说起自己过去，少年时第次承担起天命时，天对他说：“烛阴，你是死生幽冥之神，你使命便是用魂火照亮众生轮回之路，保护他们不为邪魔所侵。”
可那时沈凡却对此有所迷茫，他询问苍天：“只有吗？”
天穹沉默不语，云间隐隐有雷声闪动，像是冥冥中有什东西随着他这个问题起应运而生
沈凡以前不懂，可他现在懂，随着他问题起应运而生，是千万年之后劫数。
“百姓们知道是你救他们，所以才会在今夜起来祭祀。”谢云澜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什，他观察着沈凡外表，看不出什伤处，但他看不到沈凡灵魂是否如外表样完好无损，不免担忧道，“你没受伤吧？”
魔龙说燃尽魂魄下场是形神俱灭，沈凡虽然在众生魂火中重获新生，可谢云澜却仍担心对方有所损伤。
“没有。”沈凡答道。
那就好。谢云澜松口气，他随即又问：“你龙角和魂火也回来吗？”
“龙角……”沈凡有瞬迟疑，“算是回来吧。”
好不容易刚刚缓解些，耳朵上红色也褪去点，就听沈凡说：“来找你。”
谢云澜耳朵“腾”下又红回去，甚至脸也有点泛红，好在有夜色遮掩不是太明显。
他强作镇定道：“专、专门为找吗？”
“嗯。”沈凡语调很随意，他漫不经心地说，“来办件事，办完就走。”
谢云澜怔下，像是被人兜头浇盆冷水，刚刚还激动心情倏忽间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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