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耀武道:“要光是那人做梦也就罢,谢老弟,就跟你进入这个梦境样,城中做这个梦人竟是越来越多,而且在梦里碰见说话,醒来后互相也都记得,奇怪得很。”
“事情越闹越大,城中有户富人也做这个梦,特地请来什大师,大师说他们这是被冤魂缠身,谢老弟,你是知道,涯州这地方死过太多人,那个叫什来着,”黄耀武回忆着那个方士说法,“怨气极重!这些枉死冤魂也没人帮着敛尸收骨,日日夜夜不得解脱,以致于怨气越积越多,就想着拉城中无辜百姓赔命!所以这个噩梦才在不断重复八年前涯州城被屠景象。”
“那个大师说想要解除噩梦就得开坛做法,化解冤魂怨气,结果他开坛开三天三夜,银子花几千两,噩梦却依然每夜都来,那大师就说什他道行不够,需要更有能力大师才可以驱邪。”黄耀武搓着手,对沈凡讨好笑道,“正愁不知道上哪找有能力
“喝酒就不必。”谢云澜拒绝道,“你先跟说说城中近期出什事。”
“哦对!”黄耀武拍脑袋,“谢老弟你们来得太及时,正在找方士呢!”
城门口不是说话地方,行人来到太守府中,坐到待客正厅里,黄耀武方才说起涯州城最近怪事。
“开始,是城北名男子,突然噩梦不断,这也就罢,离奇是,他每夜做竟然都是同个梦!”黄耀武正要详说梦境细节。
谢云澜便道:“是元戎铁骑攻城,涯州城被屠噩梦?”
沈凡不说话,黄耀武还没从他这神情变化察觉什,仍在火上浇油,又唤句:“沈烦烦大师?”
沈凡神色愈发沉静。
谢云澜暗道糟糕,赶紧出来打圆场:“他不会算姻缘。”
“为什?”黄耀武愣,他觉得这些方士,都该是能掐会算。
“因为……”谢云澜正要解释,沈凡却已经把那句话又说出来。
黄耀武愣下:“你怎知道?”
“也做个这个梦。”谢云澜说,“就在昨夜,在城外三十里处破庙中睡觉时,突然被卷入这个梦中。”
“太好!”黄耀武拍大腿,随即意识到不对,忙解释道,“不是那个意思!是说……诶,不会说话,谢老弟你懂意思就行!”
谢云澜点点头,黄耀武真正想说是谢云澜也进入过这个梦境话,那对眼下状况就会有更多解,也更可能帮得上忙。
他示意道:“你继续说。”
“因为叫沈烦烦罢。”他面无表情地说。
谢云澜扶住脸,恨不得去踹黄耀武两脚,真是哪壶不开他提哪壶。
“叫不就是沈烦烦大师吗?”黄耀武仍在摸不着头脑,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哪里说不妥。
“闭嘴!”谢云澜忍无可忍道。
黄耀武摸摸脑袋,终于看出点不对,他没再提这茬,牵着谢云澜马,冲众人招呼道:“谢老弟,走,到府上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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