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曹金玉思索着说，他们这种行商
向是与人为善，毕竟出门靠朋友，便是交不成朋友也不能多个仇人，就是对着关外那些粗鲁元戎人，他也是笑脸相迎。
“不像。”沈凡也说，“梦境内容本身反应着些梦主人想法和感情，那个梦境内容不像是单独针对你们，而且那个小梦域中，似乎并不只有你们十个人。”
“反应着梦主人想法和感情……”谢云澜若有所思，他问曹金玉，“噩梦是从你们个月前离开涯州城开始？”
“对！”曹金玉说，“
们那时候刚刚换完批货，准备带着药材和皮草回云州去卖呢，结果从出城那夜起，就开始重复地做梦。”
“那问题八成出在涯州城里。”谢云澜分析着说，“梦境内容也是发生在涯州城，屠城和元戎铁骑……”
天生也有操控梦境能力，他们自己就可以构建小梦域。”
曹金玉听得似懂非懂，他问：“这
说是有人在害们？”
“算是吧。”沈凡说，“梦境之力真正强大人，可以直接通过梦境杀人，这个小梦域主人力量还不是太强，你们在梦中遍遍死去，现实中却还存活着就是证明，但即便不是太强，这个死亡梦境再重复下去，你们也早晚会像梦中那样死去。”
曹金玉行人面色泛白，像是被这个结论吓到
，曹金玉恐慌之余又猛然想到什，从自己腰包里掏出张银票，递给沈凡说：“求大师救命！”
其余人也纷纷道：“求大师救命！”
他思索阵，但手头线索太少，暂时想不出结果，正好风雪昨夜就停，路途不再受阻，便道：“先进城再说。”
沈凡却没接银票，他说：“并不擅长梦境之力。”
曹金玉等人面色已经几近惨白，谢云澜道：“就没有办法？”
他也被卷入这个小梦域之中，如果按照沈凡所说，他明天会重复这个梦境，并且在梦中次次死亡，最终，死亡也会在现实中降临。
“有，只需要找到做梦之人。”沈凡说，“梦境力量再强，他在现实中也不堪击。”
“做梦之人是谁？”谢云澜边问边看向曹金玉等人，“是你们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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