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行进队伍中,时不时传来声“因为叫沈烦烦罢”。
谢云澜苦恼不已,当初真不该时恼火给他编这个名号,这家伙实在太能记仇。
王泰等人则在努力憋笑,他们侯爷行事向果决,也就沈凡可以让谢云澜这般烦恼,奈何不得。
“噗呲”声,王泰不小心笑出声,谢云澜立刻飞来记眼刀,冷冷地问:“你笑什?”
“没、没什……”王泰都吓到结巴,眼瞅着谢云澜调转马缰,像是要到他这边来,连忙挥马鞭,说,“侯爷,先去前头探探路!”
:“沧州有把叠字当做敬称习俗吗?”
老者捋着胡须想想,摇头说:“老朽学识浅薄,却是未曾听说。”
“哦。”沈凡面无表情地将纸卷合上。
谢云澜最终拗不过百姓好意,挑些好拿礼物带走。终于可以再次上路,其他人都已经整好队列,唯有沈凡还站在原地,谢云澜便唤声:“沈凡,走!”
沈凡不应。
“站住!”谢云澜喝道,他也挥下马鞭,紧追着王泰而去。
沈凡还记着“沈烦烦”仇,虽坐在谢云澜马背后,却直没抱腰,此刻突然跑,倒是顾不得记仇,连忙将谢云澜腰搂紧。
其余人见状纷纷扬起马鞭,哈哈大笑地追在身后。
马蹄踏在官道上,扬起阵阵烟尘,瑟瑟秋风追在他们身后,拂过柳树依依千里堤岸,呼啸着路吹往塞北。
城外竹林里,枯黄落叶下,两只蝴蝶在墓碑上翩翩起舞。
谢云澜驭着马,小跑到沈凡旁边,奇怪道:“你怎不理人?”
沈凡看他眼,说:“因为叫沈烦烦罢。”
谢云澜:“……”
这件事终于还是被沈凡发现。
谢云澜连忙去哄,他好说歹说,又搬出许多甜品美食,沈凡终于松动些,可他还是没忘掉这茬,找到机会就要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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