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气氛融洽,对谢云澜敬完轮后,许鑫又转头向沈凡敬酒:“沈烦烦大师,久闻龙神使者大名,敬大师杯!”
沈凡不懂酒桌上礼数,也不懂敬酒该怎回应,但他端起酒杯,觉得这气味跟酒酿十分相似,大概也是甜甜,便想学着旁人饮而尽。
然而酒还没到嘴边,便被谢云澜半途夺去。
“他不会喝酒。”谢云澜边没收沈凡酒杯,边将刚上松鼠鳜鱼推到沈凡面前。
沈凡被松鼠鳜鱼气味吸引,立刻忘被夺去酒杯,拿起筷子开始吃鱼。
沧州城临近沧江,除城外那条宽阔浩大沧江干流,沧江还有无数细小支流,便像是大树主干上旁生枝叶般繁茂。而这些细小枝叶有相当部分流经沧州城,若是从高处俯瞰沧州城,就会发现这座城市纵横交错道路中,有多半都是水道。
沧江水穿城而过,其中条最大支流被称之为烟水河,江南多细雨,细雨绵绵,落在这澄净水面上,便像是烟雾般缥缈,恍如仙境般。
这是沧州城有名盛景,烟水河两岸也最是繁荣,楼台亭阁绵延数十里,临江楼便在其中。哪怕现在是夜晚,烟水河两岸也是灯红酒绿,热闹无比,更有挂着彩灯花船在河中停泊,坐在临江楼上,隐隐还能听到花船中女子欢声笑语。
“谢大人,这烟水河景如何?”许鑫笑道。
“不错。”谢云澜真心实意道,这江南虽不及塞外苍茫广阔,也不及京城繁华壮丽,却也自成幅婉约柔美之景。
许鑫见状,那藏在肉里小眼睛滴溜溜转,他能混到今日,察言观色本事是绝,他不去做那强行劝酒讨嫌之人,只投其所好招呼道:“这碧螺虾仁也是沧州名菜之,大师定要尝尝。”
沈凡听谢云澜叮嘱时不专心,听到吃倒是立刻抬起头,他夹块虾仁品尝,新嫩虾仁夹杂着茶叶清香,清淡爽口。
这南下路,沈凡已经许久没有吃到这精致好吃菜,而且江南菜系偏甜,比京城菜系更合沈凡口味,无论是松鼠鳜鱼还是碧螺虾仁他都很喜欢。
想到许鑫方才说这只是沧州名菜之,便问:“还有哪些名菜?”
许鑫哈哈大笑:“那可就多,大师既然想吃,那就叫他们都上遍!”
“河口村事只管交给下官,谢大人既到沧州来,便好好游玩番,领略下这烟水河岸十里楼台。”许鑫笑着敬酒。
“第次到沧州来,不熟悉此地风情,还请许大人多多招待。”谢云澜同样带笑,他仰头将杯中酒饮尽。
“好说好说!”许鑫跟着将酒饮尽。
其余人也纷纷来敬,谢云澜来者不拒,无论敬酒官吏品级大小,他都是副和善笑容,似是很好相处。
众人见状心放下来不少,这位天子特使突然到访,弄得不少人心里打鼓,疑心对方来此目,此刻见谢云澜态度随和,不是那种耿直不通人情世故之人,众人便也随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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