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得沈凡十分迷惑,他想问谢云澜,可谢云澜也被人群簇拥着,他没机会问。
直到临江楼,在二楼雅间坐下后,沈凡才有机会悄悄问谢云澜:“为什他们
许鑫早已注意到谢云澜马背上还有人,只见其身白衣,容貌清俊,有松月之姿,联想到从京中听来传言,他小声朝谢云澜问道:“这位可是龙神使者?”
“正是。”谢云澜能够将对许鑫不喜暂时按下去,对沈凡恼火却不行,他今日实在是被气够呛。他知道沈凡不会下马,故意没扶着对方下来,就等沈凡开口,结果沈凡压根没想起找他,此刻正让差役微蹲下身,做他马凳。
“大师如何称呼?”许鑫又问。
“沈烦烦。”谢云澜努力克制,还是没克制住,这个刚编外号伴着心底火气脱口而出。
许鑫愣,试探道:“哪个‘fan’?”
巧路过沧州,原本没想惊动许大人,这不是遇上点麻烦,烦请许大人为主持公道。”
事情经过许鑫已经听差役大致说说,他此刻副愠怒状:“这些刁民竟敢拐骗过往旅客,害人性命,还倒打耙污蔑谢大人是山匪,来人,将其全部收押,明日升堂,本官要好好审审此案!”
“河口村用活人祭祀河神事已经三月有余,许大人竟是完全没听说吗?”谢云澜故作惊讶道。
“谢大人有所不知,汛期将至,城外堤坝需要加固,这段时日直忙着固堤事,日日去堤上巡视,时失察,竟让河口村为非作歹那久,实在是难辞其咎。”许鑫又痛又悔。
不得不说,他能以这副尊容赢得罗夫人青睐,着实是有几分本事,这演技就很不错,找借口也很是冠冕堂皇,还上堤巡视,他那又白又胖脸上哪里有半点风吹日晒痕迹。
“烦人烦!”谢云澜咬牙切齿。
“原来是沈烦烦大师,久仰久仰!”许鑫迎上前去,对着沈凡行礼道。
沈凡凡?沈凡愣下,见左右无人,许鑫确实是在对自己说话,方才迟疑着应。
“大师路舟车劳顿,辛苦,今夜在临江楼设宴,还请大师赏脸。”许鑫笑着恭请道。
沈凡答声“好”,他跟着许鑫往临江楼去。路上陆陆续续有听到消息官吏,或者本地些名士乡绅来朝他见礼,并且每个人都要喊句“沈烦烦大师”。
谢云澜也不拆穿他,只似笑非笑道:“许大人为百姓,还真是操劳啊。”
“应该应该!”许鑫观察着谢云澜神色,时瞧不出对方是个什态度。
谢云澜现在是天子特使,代天子巡视天下,有将地方情况直奏皇帝权利,他对个地方观感很多程度上也会影响皇帝观感,疏忽不得。
许鑫稍作思索,觉得先好好招待番准没错,便道:“谢大人这路也累吧?已命人备下宴席,为谢大人接风洗尘!”
他做个请手势,谢云澜本要应邀前往,却又突然想起什,回头看着沈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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