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凡“嗯”声,屋内再没人说话,谢云澜很快便睡着,沈凡却失眠许久。
他不习惯跟人睡,尤其他抱着枕头还被谢云澜抢走,怀里空落落,换什睡姿都很难受。
辗转反侧时,沈凡看到
沈凡深思良久,终于松口道:“好吧。”
谢云澜:“那你现在能说吧,哪里不样?”
“记得你不是因为有必要,是因为……”沈凡顿顿,“你对来说有些特别。”
谢云澜心里兀跳,他定定神,才说:“怎个特别法?”
“若是有缘,”沈凡看着他说,“你会知道。”
谢云澜:“?”
谢云澜:“怎又不说话?”
他晃晃沈凡。
沈凡被晃烦,才说:“没有‘又’。”
谢云澜愣下,随即反应过来,沈凡之前被惹恼不想跟他说话,中途因为他提到长生牌位这样正事所以沈凡暂时将情绪放下,眼下谈不是正事,沈凡便继续不想跟他说话。
牌位数目众多,具体下落也难以统计,卫大人那块是陛下某次巡视时随手赏赐,压根没有登记入册,其他长生牌去向也大抵如此。”
沈凡蹙蹙眉:“没办法吗?”
“没办法。”谢云澜虽然本来就没想认真帮沈凡查,但他说也确实是实话,“陛下自己恐怕都记不太清赏给谁,根本无从查起。”
沈凡:“那长生观李鹤年呢?”
“李鹤年在闭关祈福,不见外人,更不好查。”谢云澜答完后又奇道,“你竟然记得李鹤年?那漂亮郡主名字你记不住,你倒是记得国师名字。”
谢云澜:“若是无缘呢?”
沈凡:“那你便不必知道。”
又在故弄玄虚。谢云澜心道他现在就知道为什自己对沈凡有些特别,毕竟沈凡这身娇气毛病,像他这般能忍真不多见。
夜深人静,府宅外头响起更夫敲锣声,已经寅时。
“不聊,睡觉吧。”谢云澜打个哈欠,到卯时他还得起床上早朝。
把逻辑捋完后,谢云澜也不只是被气还是被逗,他好笑道:“怎这能记仇。”
沈凡声不吭,准备记仇到底。
谢云澜心思转,道:“听庆俞说你喜欢吃糕点,五芳斋栗粉糕吃过没有?将栗子煮烂后磨成粉,再浇上精制桂花糖浆,香甜可口,这家栗粉糕可是全京城都有名,想不想吃?你不说话就当你不想。”
沈凡还是没说话,但他肩膀动动,像是在挣扎。
谢云澜忍着笑,他扶住沈凡肩膀,将背对他沈凡掰正,面对面说:“下早朝后买给你,不记仇,怎样?”
“无关紧要之人,没有记必要。”沈凡淡淡道。
好个薄情郎,谢云澜心道昌平郡主痴心算是错付,他又问:“那算是有必要?”
“不。”沈凡说,“你不样。”
谢云澜:“哪里不样?”
沈凡看他眼,没说话,只慢慢转过身体,给谢云澜留个不理人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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