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殷把玩着杯盏,乜眼看她许久,方嗤声:“小姐眼睛再好看,也不能当嘴巴使。有什话,还是直说吧。”
果然什心思都瞒不过他。
虞灵犀索性开诚布公,打开食盒道:“今日遇到
“小姐不是怀疑赵家那女人,是杀?临行前看那眼神,哼。”
宁殷嗤声,勾着唇线冷冷道,“是大恶人,天底下所有坏事皆是手笔,小姐可满意?”
他这般呛人,虞灵犀便知此事和他没有半点干系。
宁殷坏得光明正大,真是他做,他反而会很冷漠平静,而非现在这般语气。
何况,他不可能用前世害死她毒,去鸩杀赵玉茗。
胡桃不明白主子为何对赵玉茗死这般上心,迟疑道:“要不,小姐再找找别人?”
别人?哪还有别人知道欲界仙都药郎……
灵光现,虞灵犀认命地叹声:“回府吧。”
半个时辰后。
虞灵犀屏退侍从,提着个漆花食盒迈进罩房。
头触墙……”
说到这,胡桃合十念句“阿弥陀佛”,“人虽然没死,却也和死差不多,脑袋上个血窟窿,至今还躺在柴房未醒呢。”
不管如何,红珠是唯个能派上用场人,决不能让她死。
得想个法子,将红珠救醒,好生盘问番。还有那种连太医都查不出源头毒药……
虞灵犀眼睛亮,想起个人。
“先前……是有点怀疑,那也是因为你昨日对她出过手,而且总是将‘杀人’挂在嘴边,也不能怨呀。”
虞灵犀放软声音,耐着性子同他解释,“何况你都这样说,反而放心。”
宁殷笑得无比俊美:“放心什?说不定人就是杀呢。”
虞灵犀将下巴抵在食盒提柄上,抬眸望着他笑:“即便是你杀,那也定是为保护。”
白玉兰残花飘落,吧嗒落在桌上,吓跑那只胆小花猫。
后院中那株参天白玉兰树花期已过,只余几朵零星残白点缀枝头。
宁殷倚坐在院中石凳上,手拿着根鼠尾草,在逗弄那只被养得油光水滑花猫,另只手拿着只青瓷酒盏,也不饮酒,就百无聊赖地将那酒盏搁在手中把玩。
虞灵犀轻声走过去,他就像没瞧见她似,眼也不抬道:“小姐看完现场,这是准备来审?”
语气凉得很,冰刃似扎人。
虞灵犀莫名有些心虚,将食盒轻轻搁在桌子上,坐在他对面道:“审你什?”
当初她缺“九幽香”为药引,跑遍京城也寻不见踪迹,唯有欲界仙都黑市中毁容药郎能拿出这味药来。
欲界仙都虽然没,或许药郎仍在。
思及此,她撩起车帘,唤来侍卫去查探此人。
侍卫听要查欲界仙都罪奴,登时犯难,半晌抱拳道:“小姐有所不知,那时欲界仙都大火,里头人即便没有被烧死,也逃逃,发配边疆发配边疆,根本无迹可寻。”
虞灵犀眼中光彩又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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