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她前世战战兢兢提防宁殷、恐惧疯子,到头来杀死她,却是个柔柔弱弱“大善人”。
若真是赵家做,她绝不忍让!
赵玉茗直在小心观察虞灵犀神色,不由心虚道:“切都是赵须安排,以为他只是想教训你出气,不知道他竟存那样心思……”
见虞灵犀抿唇冷笑,赵玉茗声音低下去,泪眼连连道:“知道说什,你都不会信。已被封东宫奉仪,后日就要入宫侍奉太子殿下,此生都不能再出宫墙,更不会和你争抢什……”
想起那低贱“妾婢”身份,赵玉茗眸中隐忍着强烈不甘,哽咽道:“今日来找你,并非奢求你原谅,只是想在入宫前问个明白,赵须他……到底是怎死?”
那日从寿宴归来后,虞灵犀便反思许久。德阳长公主因为太子佛堂偷腥之事震怒,则说明她对太子意图并不知情,不可能在虞灵犀酒菜里动手脚……
那,对她下手人只有可能是赵家人。
宴席上虞灵犀并未吃什来历不明东西,唯例外,便是薛岑夹在她杯盏里那两颗梅子。
再联系之前赵玉茗为何要缠着薛岑说话,为何要分散他注意力,切疑惑都迎刃而解。
甚至前世……
,“春搜之时,众人马匹皆中毒受惊,只有求胜心切你和赵须没事,这是误会?”
赵玉茗张嘴欲辩,虞灵犀却不给她机会:“德阳长公主寿宴,处处小心,却还是中招晕厥,落入赵须手中,这也是误会?”
“是宫婢将你错认成,才将你带出公主府,真跟没有关系。”
赵玉茗泫然欲泣,“是替你受罪,才被太子……亦是受害之人,表妹怎可如此怨?”
听她颠倒黑白,虞灵犀简直想笑。
倒这个时候,还想着来套话?
虞灵犀沉静道:“如果不是畏罪自裁,表姐何不亲自去问他?”
赵玉茗颤:赵须已经死,虞灵犀说“亲自去问他”,莫非是暗示……
面前虞灵犀沉静通透,俨然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好糊弄懵懂少女。她这短短半年,到底经历什
前世在赵府饮过那杯香茶,她在长公主寿宴上也闻到模样茶香。
前世,姨父已经靠着献美人巴结宁殷而坐上户部尚书位置。如此家缠万贯赵府,为何会用四年前就出现过陈茶招待自己?
或许原因只有个:
那种茶够香,香到能够遮掩毒药苦涩。
思及此,虞灵犀嗤地笑出声来。
她不明白,前世自己怎就没看出来,赵玉茗是这等表里不蛇蝎之人?
“你知嗜爱辛辣,亦知寿宴之上,唯不会提防人便是薛岑。那日长公主寿宴,见你缠着薛岑聊许久。”
虞灵犀站起身,逼视赵玉茗道,“还要说得更清楚些?薛岑随身携带椒盐渍梅子,便是那时被你掉包,对?”
赵玉茗绞着手帕,心虚色变。
虞灵犀便知道,自己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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