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殷甩掉那个碍事侍卫花些时间,赶到禅房密室时,名背负青铜重剑高大亲卫已经等候多时。
“殿下!”
见到宁殷负手踱进门,亲卫忙抱拳下跪,颤动喉结是忠也是惧,哑声道,“属下因故来迟,请殿下惩罚。”
黑衣少年旋身坐在小榻上,挑着眼尾看他:“既知来迟,还要亲自动手?”
亲卫自知因行踪不严,而险些导致主子被西川郡王宁长瑞所害,不禁额上冷汗涔涔,吞吞嗓子,拔出背上重剑挥。
见到虞灵犀脸,南阳郡王宁子濯脸上笑意僵,划过抹尴尬:“啊,是二姑娘啊。”
“小郡王。”虞灵犀福礼。
宁子濯匆匆下马,朝虞灵犀马车内看眼,似乎在找什人。
“虞司使呢?”
宁子濯咦声,“上次春搜多亏她舍身相救,本王直不曾寻得机会,与她当面致谢。”
宁殷乖乖颔首:“好。”
片刻,他又笑着补上句:“宫宴人多,万望小姐当心,莫去醒目之处。”
虞灵犀疑惑,总觉得宁殷话里有话,像是在提醒什。
不过此事不用他提醒,虞灵犀也知道该怎避免锋芒。
“知道。”她放下车帘。
主子着急,“宴会上各家姑娘都盛装出席,卯足劲儿表现自己,纵使您容貌再美,这素净打扮,也会被衬得不起眼呢。”
“就是要不起眼才好。”
虞灵犀笑着推开胡桃手中金钗,起身前后照照镜子,满意地出门。
马车旁立着人,是宁殷。
见到虞灵犀在侍婢簇拥中迈下台阶,他黑沉眸中划过些许浅淡波纹。
伴随着阵摧枯拉朽桌椅破裂声,根尾指咕噜噜滚落在地,充作谢罪。
重剑坠地,扬起地尘灰。
亲卫捂着断指,指缝鲜血淋漓,忍痛望着宁殷还缠着绷
司使是阿姐官职,因她射艺出众,十七岁那年便被圣上擢为百骑司唯女将,负责护卫宫中女眷祭祀或出行。
“阿姐身体抱恙,不能赴宴。”
虞灵犀微微笑,“小郡王心意,会转达给她。”
说罢不再逗留寒暄,与解佩刀虞焕臣同进门赴宴。
城西,金云寺。
虞焕臣陪同妹妹赴宴,将两人谈话神情尽收眼底,剑眉轻皱。
“青霄。”
他唤来侍卫,压低声音道,“找人护着小姐,别让她离那卫七太近。再去查查那小子去斗兽场前经历,有结果,立刻来报。”
宫宴设在皇家园圃。
虞灵犀刚提裙下车,便见骑小跑而来,唤道:“虞司使……”
她今日只穿素净衣裙,鬟发简单,斜插支玉簪,更衬得面容天然灵动,见之可喜。
宁殷唇角动动,主动伸臂向前。
虞灵犀搭着他手臂上车,素白手触即离,在他坚硬牛皮护腕上留下浅淡女儿香。
想起什,虞灵犀复又撩开车帘,对宁殷道:“此番入宫,你不必跟着。”
宫外鱼龙混杂,她怕有人认出宁殷身份,打乱她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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