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和伤口
血痂糊在
块
，撕开时鲜血直流，他却眉头都未皱下。
若是十五岁虞灵犀，定要羞红脸骂他句：“小流氓！”
但事实上，虞灵犀只是讶异片刻，很快就恢复平静。
好歹前世相处两年，这点场面不算什
。
少年身形虽瘦，不似前世及冠成年后那般精壮强悍，但该有肌肉块都不少。若忽略满身深深浅浅伤，那该是具极其漂亮身躯。
别说，还挺受用。
随即虞灵犀看到宁殷身上还穿着那件黑色戎服，衣裳又破又脏，还带着浓重血腥味。
虞灵犀难得心平气和，朝侍婢道：“照着他身形，去拿两件男人冬衣过来。”
侍婢动作很快，不稍片刻便将衣服取来，是府中多余侍卫服侍，共两套。
“都出去吧。”虞灵犀屏退侍从。
宁殷或许六亲不认，这辈子年少时宁殷倒是有几分人情。
反正是他猫，交给他带走养也正合适。
思索片刻，虞灵犀让人将猫带上，去后院罩房。
半个月不曾过来，进门，浓重药味混合着淡淡血腥味扑面而来。
虞灵犀下意识皱起眉头，环顾眼房内，茶水齐全，炭盆温暖，瘦削少年正倚在榻上，面色依旧有些苍白，不过看上去精神好许多。
肩宽腿长，腹肌块块隆起，匀称紧绷，漂亮腰腹线条延伸至下面……
呵，下面东西，点也不可爱。
转过头来，宁殷依旧安静站着，没有主动去碰那两身干净新衣裳。
虞灵犀知道他在等自己指令，只好道：“赶紧换上吧，你这衣裳不能穿。”
宁殷这才听话地拿起其中套衣裳，抖开。
这样乖巧宁殷让她好奇无比，眼也不眨地看着。
虞灵犀原以为他会避嫌，去屏风后头换，却不料这少年当着她面直接解开腰带，撕开上衣，露出打着绷带、劲瘦矫健上身。
见到虞灵犀进来，他黑沉眸中划过些许亮色，掀开被子下榻。
他嗓子还带着病后沙哑，敛眉唤声：“小姐。”
虞灵犀被他称呼吓跳，觉得新奇且不适应。
上辈子，宁殷总是勾着冷笑，居高临下地唤她：“灵犀，过来。”
从未有这般乖巧听话语气，恭恭敬敬地唤她“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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