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姜闲会问他做
什
梦，难怪他当时怎觉得会有触电似
感觉。他亲可不是什记忆残影，而是姜闲精神体，是如同灵魂
般存在。
“傻？”姜闲嘴角挂着丝揶揄，又说：“亲时候胆子不挺大，怎就又害羞。”
“……不是，没…没…”陶知乐不尴不尬地找补，嘴巴和舌头差点打起架，“就那什，
亲你就是试试……”
“试试？”姜闲眉梢挑，“试什？”
“试——试试是不是喜欢你。”陶知乐头快低到尘埃里，不敢去看姜闲，声音也越来越低，尤其是后面三个字几乎细弱蚊吟。
“……”
还他妈四次？！！！
你就不慌不忙不害怕？心平气和接受？
靠，除魇兽作怪那次，竟然次没发现？！
陶知乐这会儿是真觉得自己有点太蠢，110骂也没错。
奇装异服男人是干什，姜闲还不清楚。不过他确定前者应该还算是在人类范畴，后者就不定。
片刻后，110腕上数字忽然亮起来，他瞥眼自己手腕，“啧”声，表情变得烦躁还透着不耐，却又不得不去处理。
110将左手手腕背在身后，忽然闪身到姜闲面前，抬手在他头顶虚按下，接着那块梦灵徽章便回到他手里，他将东西丢给陶知乐，留下句警告就消失无踪。
“拿好，别再给惹事。”
陶知乐心头颤，看着110走远才松口气儿，然而没松个彻底，回头看到抱着手好整以暇看着他姜闲，心里又开始打起鼓。
“嗯？”姜闲往前步，走到他面前，低头说：“没听清，你再说遍。”
明明是个精神体，没有温度，没有气味
不用他再问，姜闲已经是将他这几次误入细细道来，其实也没什特殊，他最开始也只是以为是场梦儿，甚至很快就忘，除魇兽作怪那次经历有些跌宕起伏，其他几次都平平无奇，要看到些灰雾，要看到陶知乐。
陶知乐越听越楞，心说姜闲接受能力也是真强。
“等下！”陶知乐忽然开口，语气透着惊慌：“所以在这里亲你时候你也是真？”
姜闲嘴角翘起，看他两秒钟，“嗯哼”声，还朝他狡黠地歪下头，脸上浮起愉悦之色。
陶知乐表情却活像是被雷劈似，外焦里嫩，绯红片。
大概是因为太震惊，所以也没想起来他现在精神力足够强，能够将姜闲送出梦境空间，只是站在这里和他大眼瞪小眼，谁都没开口。
他以为姜闲会有很多问题问他，却没想到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好会儿之后，大概是看不下去，才叹口气儿开口：“你有什要跟解释吗？”
“……”陶知乐嘴角抽抽，他还真不知道该怎解释，又从哪里开始解释。
沉默半晌，他求证似问小声问：“你真不是第次进来这里？”
姜闲点点头，“算上这次应该有四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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