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野狗?
没有吧…?
好几秒后,他迟疑着喃喃自语:
“这个狗不会说是吧。”
昨晚大部分人都玩到很晚才休息,夜猫子们陆陆续续地起床洗漱都已经接近中午,阳光热辣辣,气温升得有十度。
姜闲清清嗓子,也就没再多说。
整晚没怎睡得姜闲有些疲倦,甚至头还有些晕,在这继续睡肯定是睡不下去,姜闲准备去枫山山顶酒店开间房补个觉。
掀开帐篷时候准备离开时候,陶知乐忽然又叫住他。
“学长。”
陶知乐表情有些为难,他伸出自己小胖手指指指自己下巴,“你…你这里是…打吗?”
“就是睡得比较久,挺老实。”陶知乐补充。
听到这话,姜闲忽然笑声,意味不明地撩他眼。
老实,还真是老实呢,这又是蹭又是抱,又是舔又是咬。
野得没边儿,帐篷都关不住。
得亏是个正人君子。
问道:“…梦游都干什啊?”
姜闲眉头还是皱着,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回到陶知乐脸上,
“什都不记得?”
他忽然这严肃,弄得陶知乐心里紧张,尤其是他注意到姜闲下巴上有块红印。
不会是打吧。
精力旺盛是他们,懒得像猪也是他们,昨天上山累着,今儿是怎也不肯步行下山,还好枫山有观光车可以直接送游客下山。用过午餐之后大家就准备收拾东西返程。
陶知乐费老大劲儿才将睡袋还原塞进自己背包,然后看着剩下那
“……”默两秒,姜闲嘴角微微勾起,“不是,”
那就好。
陶知乐口气儿还没送个彻底,就又听姜闲含笑声音响起,
“是小野狗啃。”
帐篷门帘掀起又落下,姜闲背影消失不见,陶知乐还在愣在原地脸疑惑。
“跑到帐篷外面去?”陶知乐还在自言自语,“明明记得把帐篷关得很严实啊,睡着状态还能解锁?”
姜闲忽然想起来他起来泻火时候,好像忘关帐篷。
陶知乐裹着他衣服像个蘑菇似抱着腿坐得乖巧,看向他眼神却是透着怀疑,姜闲不自在地“咳”声开口叮嘱:“以后尽量不要在外过夜,避免不也要保证身边有人。”
说完这句,姜闲又想到陶知乐梦游所作所为,忽然就有点想收回这句话。万他也这对别人那岂不是……
不知为何姜闲心里有点微妙,但陶知乐已经是乖乖地点头说“好”。
“不记得。”陶知乐摇摇头。
姜闲没说他做什,而是继续问:“之前有出现过梦游情况吗?”
“应该……没有吧。”陶知乐思索着,他自从成送梦使之后,除经常犯困,睡不醒以外好像没有梦游,也没听室友提过。
第次出现,情况应该不算严重。
姜闲心里思量着,看着手机页面上“偶尔发作睡行症在大多数情况下不必过度焦虑,通常无需就医,”时松口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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