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轻轻点头，然后继续改作业。
程谨言端起水杯，走到林月办
何小雅下拖鼠标，看
会儿说：“还没确定嫌疑人。”今早刚出
案子，不可能那
快。
林月知道何小雅喜欢玩微博，便也打开，自己再看
遍。那边王姐已经开始叹气：“杀人犯该死，那对儿父母也真是，人手不够用请个工人，女儿读高中还叫过来帮忙，看就是重男轻女，如果女儿早早去上学，就不会……”
女人絮叨突然被铃声打断，下课，教室那边传来小学生们开心欢呼。
林月还在看案件报道，组长程谨言推门进来，下意识看向她那边，目光在林月苍白脸上多停留片刻。他不动声色走向自己办公桌，何小雅与他不熟，看见蒋思怡跟在组长身后进来，立即叫蒋思怡去看这个案子。
程谨言皱皱眉，打开电脑。
在车上，收到女老师祝福，他放下手机，抬头，黑眸冷厉。
切都会顺利，毋庸置疑。
下午林月就在办公室听说安县凶案。
年级数学组共五位老师。组长程谨言，是数学组唯男老师，王姐三十出头，资格最老，林月、何小雅、蒋思怡都是今年新来毕业生，现在程谨言、蒋思怡去上课，办公室只坐三人。
林月低头批改作业，身后办公桌突然传来何小雅惊叫：“天啊，太变态！气死
！”
女人们已经聊上，王姐重点在刘家夫妇重男轻女上，何小雅更好奇凶手杀人动机，蒋思怡听会儿就没兴趣，坐在椅子上，大眼睛偷瞄前面组长。程谨言穿件白衬衫，短发利落坐姿端正，戴着副金丝眼镜，温雅又禁欲。
“组长，你怎看？”蒋思怡轻声问。
程谨言头也不回，淡淡道：“就算刘家夫妇重男轻女，就算他们家曾经得罪凶手，那也不是他们冤死理由，犯罪者只有凶手，除凶手，死者不该承受任何谴责，希望警方尽快破案，还死者公道。”
男人声音清润，如林中清风吹散三个女同事令人烦躁争论，林月忍不住歪头。
程谨言若有所觉，同样偏头看她，目光交汇，彼此想法也微妙地传递过去。
林月被她吓跳，回头看她，王姐也关掉网购页面，问：“怎？”
何小雅紧紧抱着只小黄鸡靠枕，脸是白：“安县发生起凶杀案，饭馆刘先生夫妻每天早上五点准时开张，读高中女儿会在店里帮忙段时间再去上学，今天早上，客人去饭馆用餐，发现刘家家四口都被人杀，包括刘先生五岁小儿子。”
她说完，办公室片死寂，只有墙上钟表滴滴答答。
林月全身发冷，不明白为何会有这穷凶极恶人，连个五岁孩子都不放过。以前她会觉得这种凶杀案离她很远，但她刚刚认识刑警去安县出差，肯定是为这个案子，那这场凶杀案，好像下子就摆在她面前。
“凶手查到吗？”王姐问，声音低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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