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那种事都能办到？”杰克道。
“
不能。”孟夆寒还是谦虚
，“张天师法器能。”他顿
顿，“但你也别想太多……这玩意儿对那些复杂、高阶能力是无效。”
“猜到。”杰克也确没想太多，他知道这种东西对真正高位能力者是没用；他也很清楚，虽然易形者很稀有，但其能力原理本身并不复杂，只是在自愈能力基础上加上细胞模仿/微调变异属性而已，再者，无面能力级别也并不高。
“那
……”两秒后，杰克又道，“你对子临派无面过来打探情报这件事，又是怎看呢？”
“呵……”孟夆寒笑，“他不是来探什情报，相反，是用这种方式来给们送几条信息。”
历和想法，子临自然会通过心之书看到，所以他也不用去解释什。
无面，从这天之后，便以他最后变成那个随机模样生活下去，过上普通人日子……
只是，由于易形者特性消失，他寿命也恢复到和普通人差不多限度，而他实际年龄，并不像他最后那张脸呈现那样年轻，他细胞实际上已经相当衰老，所以那之后……只过十年，他就去世。
当然，对他来说，那是他人生中最好十年。
不用伪装，不用躲藏，不用日日夜夜都提防着身边每个人是不是都有所图谋；每天都可以安然入睡，可以流露出真实喜怒哀乐，可以有
个固定身份，还有固定工作、固定社交圈、固定生活……可以拥有那些自从他真实年龄十二岁之后就再也没拥有过东西。
“们？”杰克听出对方话里有话。
“是啊，当然是‘们’。”孟夆寒接道，“他让无面变成你样子，不就是在传达‘知道杰克在你这里’这件事吗？”他又喝口保温杯里水，“子临若真想让无面潜伏进来，有是办法，但变成你……可说是最糟糕选择之。”
“有道理。”杰克点头应道。
“而他让无面问那些话，以‘传达信息’角度来看，摘其中几句关键、反过来理解就是。”孟夆寒接着解释道，“简单来说……救不救他造成那些‘连带伤害’，他其实是不在乎，他在乎是小部分来自联邦或某些反抗组织、混入难民中卧底，以及被这些家伙发展出来‘立场不坚定人士’。这种人存在对其他真正避难者来说
这确是个他始料未及、不曾期许，却又感到无比感激结局……
……
“你对他做什？”孟夆寒刚送走无面，真正杰克·安德森便推门走进这间会客室，并开口问道。
没错，真杰克就在天师观，而且早就来，所以无面冒充杰克刚造访，孟夆寒就知道对方是假；他假装不知，只是为等着对方说出要求，以此试探下子临那边意图。
“把他能力封在件法器里。”孟夆寒道，“这样……子临应该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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