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废话?难道还能在网吧大堂里播放这种玩意儿不成?”兰斯接道。
“呵呵……莫莱诺长官让你这躁动吗?连回到公寓再看你都等不及?”祭者继续传播着恶意。
“是啊,想到莫莱诺长官有可能在抵达那个储物柜之前就已经把里面东西调包……就兴奋得不行呢。”兰斯显然也是个说垃圾话能手,他当即就用讽刺语气回道,“下次有机会,就直接把这种可能装窃听器硬盘带到你面前,用胶带固定在你脸上,然后跟你聊上半小时犯罪计划,聊完之后,再往硬盘上贴张卡门照片,接着就解开裤子,掏出……”
“OKOK……错!错行吧!”祭者对兰斯这下三路反击有点难以招架,他赶紧认怂,并转移话题,“不聊,既然你没啥事,也该撤。”
说罢,他就拿起那个纸袋,朝门口走去。
’啊。”记者兄,或者说……“祭者”,即刻回道,“要是连都被骗,那还有谁能来传播‘真相’呢?”
“哼……‘真相’看得太多,反而会让你越来越难以去相信别人哦。”兰斯,或者说……“判官”,也笑着接道。
他说得没错,在绝大多数时候,“谎言”是更容易接受;想象下,如果有这样个世界……那里所流传所有信息都没有被歪曲过、粉饰过,没有断章取义、没有遮遮掩掩、也没有任何导向性和娱乐性……媒体仅仅只是客观公正地把血淋淋真实全部展现出来,那……会是多可怕个地方。
知道得太多会让人恐惧,理解得太多会让人绝望。
那些把控着舆论和权力、极少数解真相人,需要公众们活在谎言里。
今天祭者本来就是跟判官约定好来拿这录像:按原计划,判官取完录像之后会先鉴定内容、并检查下硬盘上有没有被植入什追踪设备,之后就跟祭者碰头,由祭者把录像再带到个“安全地方”存放起来。
除祭者与判官是“合作”关系之外,每个加入“酆都罗山”、成为判官“部下”人,都会有份足以致命“犯罪证据”留存在判官这里,对赫尔·施耐德而言……就
公众们自己……也需要自己活在谎言里。
当然,这种不对等关系自然也不是“绝对”,这只是种平衡,“祭者”就是个维持着这种平衡人,而他本人……也正如判官所说,很可能是最恐惧、也最绝望个。
“也想活得像你这洒脱啊,可惜不行呢……”数秒后,祭者苦笑声,接道,“毕竟……还有良心。”说着,他就走向桌边,并指指兰斯进门时放在桌上纸袋,“这里面就是赫尔拍录像?”
“是,在回来之前已经拿到家网吧里去看过,没问题。”兰斯回道。
“哦?”祭者又开始恶意满满调侃,“你看这个时候,是不是特意去那种封闭式、提供免费纸巾单人小隔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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