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这样
来……考虑到‘判官’这名罪犯
能力，
势必得做出上述第二种假设。”
“呼……”兰斯听到这儿，露出
副已经对对方无语表情，“照你这
说，跳进多瑙河也洗不清啊，要不你还是把抓回去严刑逼供吧。”
“你这容易就放弃？”卡门道，“那能不能认为你已经承认……”
“认不认很重要吗？”兰斯打断道，“你刚才那三个假设里，有两个已经把‘你定会来查’作为先决条件吧？倒是要问问，在你对展开实际调查之前，最初怀疑依据又是什呢？”
“难以置信需要把这话在短时间内重复第三遍……”卡门说道，“因为你是个人渣啊。”她撩下自己眼侧刘海，“而且是认识、智商最高人渣……”她用小勺搅拌着杯中咖啡，“说是直觉也好、偏见也罢……当接受判官案子时，脑中冒出第个嫌疑人就是你；在调取你档案前，想法就是——不管你用什手段，总之，如果你现在已经功成名就过上好日子，那你嫌疑就还不大；但现实却是……你……詹姆斯·兰斯，这个星球上最聪明人之，成个住在廉价公寓里、靠着偷鸡摸狗度日混混……这对来说，才是真正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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