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到‘重口味’这三个字吗？”兰斯提高
嗓门儿应道。
“明白。”卡门闻言，迅速做出
个推理，“你在网上花钱买些口味重到‘仅仅是通过互联网传输都有可能引起有关部门注意并追查来源’
小电影，所以你就亲自、特意……到这里来取。”
“你爱怎
想怎想吧。”兰斯好像有点生气，用不耐烦口吻回道，“
懒得解释。”
“你不必那激动，从前就觉得你是个人渣，眼下这件事并不会对你形象有丝毫损伤。”卡门说话间，已行到家咖啡厅门口，这时她停下脚步，回头对兰斯道，“就这儿吧。”
“无所谓。”兰斯说句时，几乎是叹着气说出来，看来卡门毒舌已让他情绪变得相当郁闷。
谈谈，你有时间吗？”卡门显然没有跟对方客套意思，她还没等兰斯把话说完，就直接提出自己要求。
“呃……”兰斯被这样突然问，有些茫然；他想几秒，也没有低头看手机确认时间，便耸肩道，“好吧……可以。”
“跟来。”卡门得到肯定答复后，转身就走，步子迈得还挺快。
“哦哦……”兰斯慌忙跟上，小跑几步走到对方身旁，不过与其保持着定距离、和半步左右步差。
“那个……卡门啊……”走段后，兰斯忽又开口，“问句可能不该问，你要是不方便答就别答好……”他顿顿，问道，“听说你从法学院毕业之后被FCPS征召？”
不多时，名店员便将两人领到个靠窗位置入座，这是个很不错位置，透过身边橱窗他们可以看到外面街景，当然……对卡门这样人来说，她第反应是这个位置不太安全，容易
“是。”卡门毫不避讳地说出这句根本不该跟个平民透露信息，“而你……据所知，在被法学院开除后，留下堆案底，直到现在仍是职业不明状态。”她也顿顿，“对，既然话说到这儿，姑且问句，此刻你手里纸袋里面装是什？”
“呃……”兰斯表情看起来有些为难。
“你不用害怕，不是来抓你，只是随便问问。”卡门用余光扫他眼，接道，“其实，考虑到你是个多年没有合法就职记录人，基本上也可以想到你是靠什为生……虽然觉得‘替人捎货（此处‘货’般指迷幻药或没有合法登记过枪支）’这种连小混混都能干活儿对你来说有些屈才，但……”
“行行……”兰斯终于忍不住打断卡门话，“坦白……是重口味小电影，行吧？呼……”他吁口气，再道，“你这人还是老样子，自说自话地就在心里给人定罪，咱这老同学刚见面……你三两句话说，就差点儿赶上二十年有期徒刑啊。”
“小电影？”卡门侧目看兰斯眼，用怀疑语气问道，“在这个年代还会有人用实物来转移影像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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