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朋友
话，字字句句都很实在、很恳切。
这是钱换不来交情，却也是杰克以前不曾在意过东西。
“呋——”再度沉默
片刻后，杰克吐掉最后
口烟，把烟头掐灭、丢进烟灰缸，“这个还是还给你吧……”
说话间，他便从自己上衣口袋里，拿出此前酒保给他那个杯垫，放在桌上；在那个杯垫上，写着两个汉字——“判官”，字下面，还写串很长阿拉伯数字。
这也是白鸽酒吧规矩之，酒保会把写有“目标和酬劳”杯垫交给客人，而喝酒人有杯酒时间来考虑是否接下这单生意。
或者说，在任何地方，都不用顾忌太多。就算是进联邦警署，他们都不用担心……”他说到这儿，转头扫眼冰指死去地方，冲着那股子残留血腥味说道，“就说那个‘冰指’吧，他可是有超过三回被警方抓现行，结果还不是每回都能安然无恙出来。”
“哦？”杰克冷冷道，“这家伙那
狂，
还以为他挺有本事呢……结果连执行任务后撤离都做不好吗？”
“他才不是在执行任务时被抓。”酒保撇嘴道，“他被抓时候，通常都喝得烂醉如泥，倒在某个男人尸体旁，或者趴在某个半死女人身上。”
杰克自然是立刻就明白酒保言下之意，他沉默几秒，悠悠道：“这世道……确实是变啊。”
“所以……作为老朋友，还是劝你几句。”酒保道，“你若能‘退’、就再退次吧，这次别再回来……你要是真有非复出不可理由，那也可以帮你打点下……以你身手，去其他郡、或者干脆去其他洲接活……也没有任何问题。”他顿顿，话锋转，“但你要继续待在冠之郡、待在那不勒斯……你就定会和阡冥对上。”
眼下，酒保见杰克把已经接下“生意”又给退回，还以为后者真要接受建议。
不料，下秒，杰克又道：“在这种局势下，你还坚持给订单……那你也会被盯上。”
说罢，他就起身走。
“你要去哪儿？”酒保没有回头，但问得还是很急切。
杰克思索两秒，回道：“去布鲁诺家后花园里走走，看看还有没有尚未被趟平刺儿头。”
酒保说到这儿，又深深吸口烟。
“因为……你是‘杀神’。”吐掉那口烟后，他皱眉接道，“‘神’是不会屈居于人下，就算你本人愿意……像盖洛这样人，也绝对容不下你；而盖洛容不下你，便代表如今这个‘世道’容不下你。
“今天他让手下在这里闹这出，谁都能看出是在以退为进、杀鸡儆猴……
“他那意思，你都懂……他要你退、或者至少是走。
“你要是不退、不走，那他就会来找你；而且……道上杀手们，没有人会来帮你、也没有人敢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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