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车戊辰仰起脖子，深深吸
口气，也不知是这话唤醒他尘封
记忆，还是激起他某些情绪。
“他们……既不够坚强、也不够聪明。”车戊辰道，“他们不愿活在恐惧之下，活在屈辱当中……他们不愿像动物
样为不被折磨而压抑自己本性，同时也不具备隐忍和伪装能力……所以他们选择条更加容易……解脱道路。”
他停顿几秒，接着道：“但
不同……忍下来。
“像条被驯化、顺从狗样离开这里。
“永远不会忘记从这儿出去那天。
周遭景物骤然变个色调，也不知为何……都笼上层红色。
“你……对做什
？”当车戊辰将手收回时，汤教授如是问道。
“别紧张，还没做什呢。”车戊辰冷冷回道，“但接下来确实要做。”
“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警察……”汤教授看着他，强作镇定地接道，“但猜你以前在这里待过……”他停顿下，用劝说语气接道，“你也说，那是十几年前事，你现在不也好好吗？你最好还是想清楚点……马上放，你就是英雄，但若是你做别什可能会让自己后悔事……那后果……”
“呵……呵呵……”车戊辰没等对方把话说完，就笑出声，“呵呵呵……哈哈哈哈……”他越笑越大声，笑声中甚至渐渐透出几分癫狂。
“那是个晴天，父母脸上挂着满意笑容，和你热切地交谈着；而脸上，挂着只是平静……不能让自己露出丝毫兴奋，因为知道……哪怕只是个眼神、句话，也可能成为你重新将关入中心理由。
“从那天起……不，应该说早在那天之前，就已经学会不在任何人面前显露出自己真实面……包括亲人在内。
“发誓，再也不会让自己陷入类似境地。
“所以，变得更加强大、更加精明……哪怕不能掌控切，至少也不会再落入你这种货
个始终在人前保持着冷静和风度人，若在你面前恣意地显露出他不为人知面，那你可就要小心——他要是跟你关系很好，要就是已经下定决心要弄死你。
半晌后，车戊辰慢慢收敛笑容，边卷起袖子，边转身来到“治疗仪”前方。
“看起来，此前在这儿操作这台仪器人，对电刑挺在行嘛。”说话间，车戊辰已开始调试仪器上各项指数。
“不……别！求求你！别再电！你……”看到这幕汤教授惊恐万分，“……你杀吧！干脆就杀吧！”
“这话听着倒是耳熟。”车戊辰闻言，完全不为所动，该干嘛干嘛，“哦……对，以前好像也对你说过类似话呢……”他顿顿，“很多年前，朋友、还有喜欢女孩……也都曾用更卑微态度哀求过你，但结果……好像不怎管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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