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是平等,人在伤害别人时候,其实也在改变着自己。
“那些稍微聪明些人,都能意识到这点;所以他们在种下罪因时,会去反思、会去敬畏……即便果报未必会来,他们也会让自己做好相应觉悟。
“而你们这些人嘛……当自己从施,bao者变成被施,bao者时,才露出这种反应,未免有点儿可笑吧?
“真正怀着治疗和拯救之心人是不会害怕,因为信仰坚定者……无论客观上做事情对错,至少主观上无所畏惧。
“你们害怕,是因为你们很清楚自己在做事究竟是什。
面已经无从控制时,第反应自然就是逃跑。本来嘛,对他们来说,舍监只是份工作而已、又不是什终身事业,更谈不上什忠诚可言……他们可不想为汤教授或是这个中心让自己遭到什不测。
可惜……这切发生实在太快;假如有人在,bao动发生第时间扭头就跑,或许还有逃出去机会,但舍监们并没能做出那种反应……他们中跑得最快四人,其中三个在通往建筑正门楼走廊上被截下,还有个在试图躲进女厕所时被人发现抓住。
五分钟不到,从楼到四楼,所有舍监都被病人们死死摁在地上;他们面容皆因恐惧而变得扭曲……他们咆哮着、惨叫着,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但这无疑是徒劳,被机械病毒控制住人绝不会在这种角力中有半分松懈、更不可能被他们给吓到。
“为什你们要害怕到这种地步呢?”又过片刻,忽然,所有病人……无论是身在何处,都在同秒开口、且异口同声地说同句话。
这诡异情形,就仿佛百多个嗓门儿都被同个意志控制着般……让人难以置信,但又切切实实地发生着。
“既然你们愿意通过迫害别人来谋生,那又为什不做好终有天会被罪恶吞没觉悟呢?”
话至此处,他刚好走到楼走廊,站在名舍监面前。
“你……你想干什……”那名舍监用颤抖声音问他这个问题。
子临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那眼神根本不是看人眼神、甚至不是看动物眼神,而像是在看件东西、件……垃圾。
子临终究是没有回答对方,他只是弯下腰,用食指
“是不是某种本能正在告诉你们,即将有些比死更可怕事情要在你们身上发生?”数秒后,和上句样,病人们再次整齐地说话,“呵……可实际上,未必会发生什不是吗?”
与此同时,主楼外,停车场上。
子临,已换上套不知从哪里弄来休闲西装,迈着悠然步伐,向着主楼进发。
此刻,他手里,正拿着个对讲机,刚才那两句话,都是他先对着对讲机说,然后再经由每名被控制者嘴“广播”出来。
“恐惧,只是种选择,你们这份恐惧根源,并非是正在发生客观事态,而是你们心中‘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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