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车戊辰道，“
还碰
……”他说着，用眼神示意
下斯克拉姆侧后方
控制台，“……那个控制台。”
“什
？”斯克拉姆表情和语气都变得冰冷、且咄咄逼人，“你现在是在翻供吗？”
“不。”车戊辰又否定道，“这可不是什供词，也没必要向上级以外人提供任何所谓‘口供’。”他顿顿，“这话……只对你个人说。”他微微转过头，看向监控台，“前天晚上，报警之前，查看监控录像，而且是特意戴着手套操作，为是不留下指纹。”
“为什你没有跟警方说这事？”斯克拉姆追问道。
“因为这不符合调查程序，若对警方说……这行为就会留下书面记录、授人以柄，给FCPS带去不必要麻烦。”车戊辰还是显得很冷静，丝毫没有被紧逼感觉，反倒是对方神态看着比他还着急。
楼层停留过，沿途电子门也都已被调成可以自由开启状态。
斯克拉姆就这带着车戊辰直接来到五楼监控室里，站在操作台前。
“那……接下来，咱就说说监控事儿吧。”斯克拉姆讲这句时，毫不避讳地用种怀疑目光看向车戊辰。
“你想说什就直说吧。”车戊辰道。
“可以。”斯克拉姆还真就“直说”，“怀疑你。”他停顿两秒，“怀疑你是这件案子共犯。”
“哦？事到如今……你倒在意起‘程序’这种事来？”斯克拉姆冷笑道，“就个在街上突然征用警用设备休假中人员来说……”
“征用警员枪和车，发现重大案件现场，这是立功。”车戊辰打断对方，言道，“到现场之后，没有严格按照规定行事，这是留把柄。”他踱两步，“这和在不在意‘程序’没有关系，之前就说过……态度正确与否，有时取决于结果。”
他回应在逻辑上没有破绽，斯克拉姆也清楚这点，所以，后者很快又换上副假笑表情：“呵……那，能问问，你在这操作台前……都做些什吗？”
“不是说吗，查看监控录像。”车戊辰回道，“而其目……自然是为查明这里究竟发生什。”他从鼻孔往
“此话怎讲？”车戊辰被当面指控，却还是平静如故。
“二十五号晚上，当第批警员赶到这栋建筑门口时，是19：32，那会儿你已在门口等着。”斯克拉姆道，“根据你证词，你赶到这个现场后，立即就展开搜查，并于19：25分用五楼监控室里电话报警，且报警后立即又回到建筑物大门口，等待警方到来……到这里为止，你没有什异议吧？”
“没有。”车戊辰回道。
“好。”斯克拉姆又道，“你还说，在整个搜查过程中，除厕所隔间门板、和监控室电话之外，你没有碰过任何现场东西……对吗？”
此话出口之后，车戊辰……竟是犹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