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做个非常可怕梦,梦到爸爸开车去接他们,路上出意外,只有她活下来。
爸爸妈妈笑着说傻孩子,梦都是反。
可不知怎吕濡笑不出来,总觉得她忘点什。
直到有晚,她又做噩梦。
又梦到火车晚点那晚,,bao雨如注,爸爸开车去接他们回家,巨大撞击声如期响起。
数米之外,电动车主脸向下趴在地上,动不动,大摊暗红血迹从他脸下蔓延开来。
吕濡走几步,忽然腿软,失去知觉。
在晕倒这三分钟里,吕濡感觉自己做个特别特别长梦。
梦里,bao雨下整夜,她与堂哥程融在拥挤火车站里等待晚点火车。
吕文柏打来电话问情况,她笑着说切都好,火车很快就能开,明天定就到家,让妈妈煲好汤等着他们。
。
辆电动车闯红灯,直直撞上他们车。
电动车飞出去几米远,谭西平被从窗外撞进来碎片划伤手臂。
谭西平确定吕濡没受伤才下车去查看摔在地上电动车主。
吕濡想往外看,但眼神聚不焦,眼前景象像是被大雨冲刷过玻璃窗,道道水迹,模糊扭曲。
而雪亮闪电中,爸爸沾血脸忽然变成严斯九。
心脏被刺穿剧痛席卷全身,之后,吕濡听见自己奔溃扭曲尖叫声。
他们等啊等,终于等来火车,高高兴兴上车回家。
回家路程可真漫长啊,他们像是在火车上过好几年。
上车前,吕显和程融还是穿着师大附中校服十六岁少年,火车到站后,吕濡扭头看,两人已经长成初显成熟瘦高青年。
到家后,爸爸妈妈正在客厅里看电视,几天没见,两人头上竟然都生白发。
吕濡扑进两人怀里,大哭场。
沉闷心跳声下重过下,被安全带紧勒胸口钝痛发麻,许久没有过窒息感迫使她大口大口喘息。
喉间声带被气流卷过,发出轻微嘶鸣声。
可吕濡完全听不见,用力掐着被汗水浸透手心。
等她从灭顶窒息感中挣扎逃脱,手心已经被掐出血痕,红紫交错。
吕濡颤抖着手摸到安全带卡扣,按十几下才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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