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又干又痒,必须得喝点什压压。
吕濡见他喝酒,忙也把自己空杯子递过来。
小姑娘身体向前倾,荡漾水波冲刷着V型领口,细白皮肤在水光下呈现透明粉白,水珠滚动,没入深陷阴影。
无处不是诱惑,无处不是挑战。
吕濡见眼直不给自己倒酒,不由又把杯子向前递递。
【你想看跳舞吗?】
严斯九脑中浮现那晚惊鸿瞥半支舞,缓慢用力地撸把额发,深吸口气,身体里翻涌欲念几乎快要压不住。
他想看,但不能是现在。
自制力已经在摇摇欲坠边缘,随时都能崩塌。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严斯九不由皱眉。
李深那孙子今天说那多话,哪句需要他反驳?
等他又费些力气终于问出原因后,顿时哭笑不得。
他就说,好端端地怎突然就和他保持距离,说话也不理。
原来是受委屈。
吕濡摇摇头,把酒杯向严斯九递过去。
认输,自愿罚酒。
严斯九看着她,眸色隐隐发暗。
果然是躲他呢。
原因还不愿意说。
都是些不疼不痒小问题。
吕濡渐渐放松下来,边喝酒边玩,越玩越开心。
有时候严斯九故意装听不见时,她还敢用脚从水底下勾他腿。
双杏眼波光粼粼,满眼天真,行为大胆。
严斯九耐着性子掌握火候,等吕濡状态差不多,抬手捏捏发痒后颈,结束小朋友游戏,切入今晚正题。
水波晃动
严斯九说完才发觉声音哑得不像话。
吕濡歪着头想想,然后又点点头。
【你想看吗?石头剪刀布,你赢,就跳给你看】
严斯九听见自己脑中爆出声粗口。
他闭闭眼,给自己倒半杯红酒。
“错错……”严斯九连声哄着,又教她,“以后不高兴别憋着,该吵就吵,你不吵,怎知道错呢,对不对?”
吕濡被他这样捧在手心用软话好话哄着,脑袋里像是充满五光十色肥皂泡泡,噼里啪啦炸裂又升起,理智防线彻底被冲垮。
她气鼓鼓地打字:
【你不要看她们跳舞】
【跳得比她们好看】
不想就这让她敷衍过去,严斯九把酒杯拿走,握住她递过来手腕,轻轻摩梭内侧皮肤,柔声哄着:“怎宝贝,是哪里惹你不高兴吗?”
男人嗓音缱绻,温柔到可以沉溺颗已经半醉少女心。
积攒委屈冲破理智防线,吕濡松开被咬出红印唇,无声控诉:【你没有反驳】
严斯九皱眉,没看懂她说什,把把岸边手机递给她。
小姑娘委委屈屈地打字:【你没反驳李深哥】
“今晚为什突然躲?”
小姑娘微张着红唇回忆几秒,原本还晶亮眸子缓缓暗下去。
之前被强压下去委屈隐隐冒头。
想起来。
可残存理智告诉她,不能说,不能让严斯九看到她贪婪不足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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