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濡红着脸点点头。
这个问题虽然普通，但她确实想知道答案。
再过两个月严斯九
生日就又要到
，她很发愁送他礼物。
严斯九点头：“喜欢。”
这还有第二个答案吗？
他这
笑，无端就没什说服力，听在吕濡耳朵里，直接就变成——放心，肯定欺负你。
还没开始吕濡就紧张地喝半杯红酒，然后深吸口气，举着拳头准备开始。
副视死如归模样。
严斯九忍着笑，也举着拳手，像哄小朋友玩样说：“准备啊，石头……剪刀……布！好，你赢。”
吕濡赢第把，紧张情绪稍稍缓解些。
为泡温泉方便，吕濡扎个丸子头，露出光洁额头和修长脖颈。
她皮肤白而薄，被热水泡，白中透着点粉，像春日杏花瓣，娇嫩可人，似乎轻轻捻就有清甜汁水溢出。
严斯九眼神发暗，调整呼吸，端起酒杯啜口。
不能急，慢慢来。
“玩个游戏怎样？”他提议。
后解开浴袍，走下汤池，在吕濡对面坐下。
池水在压力下向上翻涌，水面荡起来，吕濡心脏跟着荡几荡。
院中只在几处墙角开着地灯，暖白光束被竹影分隔，照到池边时已经只剩浅浅幽光。好在今晚月色很美，皎白月光拢在男人露在水面上半身。
严斯九身形漂亮，四肢修长，肩很宽，肌肉线条流畅，壁垒分明，挂着水珠冷白皮肤下隐隐透着勃发力量感。
仰脖喝酒时，凸起喉结上下滚着，在氤氲水汽中散发着无言性感。
吕濡不太相信，提示他：【要说真心话。】
严斯九很不爽她质疑，微抬下巴看着她：“你送
严斯九选择真心话，吕濡有点不知道该问什，拿着手机偷偷上网搜，可搜出来问题都太刺激，喜欢什体位都有……
吕濡红着脸关掉页面，想想，问：【喜欢
去年送你生日礼物吗？】
严斯九早猜到她不好意思问大胆问题，但没想到她会不好意思到这个程度。
“你确定要问这个？”他提示，“机会难得，不想知道点别吗？”
比如问他初吻啊，初恋啊什，他很愿意告诉她答案。
吕濡想也不想就点头答应。
她被折磨得快不行，又热又渴又燥，急需干点什来转移注意力。
严斯九会玩游戏，吕濡基本全不会。
他也不为难为她，挑个最简单——石头剪刀布，输选择真心话或大冒险，认输罚酒。
看吕濡神色紧张，严斯九笑笑：“放心，不欺负你。”
说是行走荷尔蒙完全不为过。
青涩少女哪见过这种场面，颗心被轻易撩拨至发烫，像这池水样，荡啊荡，刻不得安宁。
吕濡完全不敢看严斯九，眼睛无处安放，生硬扭着脖子，盯着池边鹅卵石看。
比起她紧绷，严斯九就非常适意。
手臂架在池边，头微微向后仰着，视线自然地落在对面吕濡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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