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见
见也没什
吧……
她自欺欺人劝说着自己，手指已经点开
微信。
【家里停电，好黑……你能回来下吗？】
她喝两罐啤酒，有点微醺，仰头看着被城市灯光稀释后也依然动人月色，忽然很想见到严斯九。
想和他起看明月。
想沉溺在这月色里。
但她忍住。
被蚊子咬好几口，吕濡呼出口酒气，起身回家。
吕濡彻底愣住。
公交车徐徐进站，唐棠跳上车，从窗户探身出来对她飞吻：“再见宝贝儿~”
吕濡挥手，看着车上姑娘笑容明媚，隐隐觉得她挥别不仅仅是自己，还有这座城市，以及这座城中些人……
唐棠始终没有回答她那个问题，问什要把自己真实面告诉她。
为什呢？
信息就把严老板从麻将桌上叫走人，除你，
没见过第二个。”
好几次正玩着呢，严斯九手机震，他瞥眼就推牌要走，不管明豫他们怎骂，头都不回。
后来，每次严斯九手机响，明豫他们都会紧张：可千万别是吕濡啊！
唐棠暗想，最好是吕濡，让这场子赶紧散。
可惜，吕濡信息极少极少，她也没见过第二个能成功把严斯九叫走人。
进单元门吕濡发现停电，电梯停运。
严斯九住28层，她只好爬楼梯上去，爬到两腿发酸，大脑缺氧，心脏难受。
进到黑黢黢屋子里，吕濡忽然就有点绷不住。
好想见到他啊。
或许是酒意上头放大欲望，或许是被唐棠话戳动，此刻她都好想见到严斯九。
大概是想离开以后，这座城市里还有个人知道她曾真实存在过。
至于哪面才是真实？
吕濡低头笑笑。
不管怎说，她记住个跳舞很棒、粉紫色长卷发妩媚姑娘，也记住个学物理会唱歌短发学霸，她们名字都叫唐棠-
吕濡回到星河湾，在楼下小花园里坐会儿。
“每次都祈祷你快来个电话信息吧，还得回学校做实验呢！”唐棠故作懊恼道，“可你就是不来！真是狠心冷面女人哦……”
吕濡从不知道这些，听得怔愣，不敢相信她说是真。
她承认严斯九对她是很好，但不都是建立在当她是家人，是妹妹基础上吗。
严斯九对她，更多应该是怜悯吧。
唐棠捏捏她脸颊，摇头笑道：“小姑娘，姐姐告诉你个真理，男人这种生物，只有喜欢你时，才会心生怜悯，觉得你处处可怜，需要被时时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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