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濡勉力控制紊乱
心跳，尽量让自己看似若无其事。
说就说。
又不是没叫过。
她暗暗呼吸，做好心理建设，飞快张
张口——
哥哥。
啊……还有什
？
吕濡不解。
严斯九下巴冲她手机
点：“自己看。”
吕濡疑惑着打开微信，浏览遍自己发信息。
没有啊，都说完。
这些吕濡都不知道，她还在飞快回想刚才微信是怎发，酝酿下，张嘴无声地重复遍。
严斯九捏着手机在指尖来回翻转，目光却直落在她开开合合唇上。
灯光暖白，在深夜里似有莹光，个个字从红润泛着水光唇间吐出时，竟然有无声胜有声美感。
小哑巴真是有两片天生红唇。
好看。
严斯九补充：“没声音也行。”
哦，这样啊……那倒不难。
吕濡抓抓额角，觉得有点点尴尬。发文字和说出来，是完全两种感觉啊……
不过他叫她过来，只这样就可以吗？是不是有点太轻松？
其实她有这个疑问很正常，因为严斯九确没打算在这件事上为难她。
又甜又嗲样子。
他也不想这轻易消气，可她叫她哥哥哎……
梗在胸口晚上郁气，下子就疏解。
吕濡想起过来正事，准备再次道歉，可刚打几个字，就被严斯九压住手腕。
严斯九抽走她手机，淡淡道：“道歉呢，首先得有诚意对吧？”
太快，根本看不清口型，但严斯九还是从那扣在起手指，以及红透耳珠处，得到极大满足。
嗯。
看小哑巴脸红，实属人生大乐事。
吕濡也没想到她这轻易就叫出口，耳根那把火沿着脖颈向下，直烧到心口，呼吸都隐隐发烫。
她怕被严斯九看出异样，低下头打字，把话题
严斯九探手过来，修长指骨在她屏幕上敲两下。
吕濡看清他敲地方，耳根腾得发起热来。
不是吧……
这、这也要说吗？
严斯九还是副懒散神色，漫不经心重复要求：“怎发怎说，少个字也不行。”
男人有瞬间走神。
吕濡说完最后个字，等等，直不见严斯九发话，紧张地舔舔发干唇瓣。
粉舌闪而过，严斯九呼吸紧，回神。
他改主意，她拒绝也不能算。
“还有呢？”
他想要诚意，她已经给。
为什执意叫她过来，就是因为严斯九隐约觉得，今晚要是不见到她人，这事大概率过不去。
而事实证明确是这样，从她进门，走到他面前那刻，她什都不用说，这事就已经过去。
逗逗她，只是附加选项。
她要是拒绝，他也就算。
吕濡点头。
对。
“
要求也不高。”严斯九指指她刚才发微信，说，“微信上你怎发，当着面说遍，可以吧？”
吕濡眼睛瞪得更圆点，歪头看他。
这要求还不高？太为难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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