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要参加
服务员看
看两人
脸，善意提醒：“二位真不参加吗？今天只要拍个照就能送花雕酒。”
吕濡笑着又摇摇头，没有犹豫。
他们又不是情侣，更别说严斯九不喜欢拍照。
服务员见她态度坚决，就没有继续劝说。
就在她准备退下时，严斯九忽然出声。
服务员介绍说今天是老板和妻子结婚纪念日，店里用餐情侣或夫妻可以拍照贴在照片墙上，老板就送
壶自酿花雕酒，如果明年这天他们还能同回来用餐，餐费打五折，后年还能起来，餐费四折，以此类推，坚持五年，之后每年这天两人同来用餐都免费。
这倒是挺新鲜，严斯九有点兴趣，问：“五年后就每年都免费，你们不亏吗？”
服务员笑着摇头：“那倒不会，
们这个活动从开业就开始做，十几年，五年后还能起回来吃饭顾客，其实没有多少。”
吕濡听得发怔。这言下之意是说能坚持在起情侣不多吗……
“其实别说五年，两年后起回来都不多。”
吕濡挑出鱼鳃下面肉，放进严斯九碗里。
就像他经常对她做那样。
严斯九抬眼瞥她：“干嘛？”
吕濡佯作镇定，坦荡又无辜地回看他。
给哥哥夹菜而已，有什
。
红灯笼，把院墙青色石砖映照得红红火火。
这家店在这里开十几年，口碑很好。
室内装修很有烟火气，比较有特色是设面拍立得照片墙，被天然落日斜斜映照着，有种老时光静谧感。
路过照片墙时，吕濡忍不住多看几眼。
鱼上来后，吕濡让严斯九先尝，然后脸期待等着他反馈。
“等下。”
服务员转回身。
严斯九推开装柠檬水杯子，淡声道：“送花雕酒什样？”
服务员拿来个挺精致青花瓷小酒壶。
严斯九打开瓶盖闻闻，然后把酒壶扣在桌上，问：“怎拍？”
服务员指着照片墙又说，“你们可以去看看照片，连续两年以上照片并不多。”
“哦？是吗……”
这倒令严斯九有些意外。
服务员笑问两人有没有意向参加。
吕濡回过神，连忙摇头拒绝。
严斯九看她几眼，低头把她夹鱼肉吃掉，然后说：“吃你自己。”
吕濡拿起水杯，遮住忍不住翘起唇角，喝小口水。
她也可以照顾他呀-
服务员上完所有菜后，问吕濡和严斯九要不要参加下店里活动，可以送壶老板自己酿花雕酒。
严斯九喝着寡淡无味柠檬水，随口问是什活动。
严斯九是吃鱼行家，想让他满意不是那容易。
好在野生浔江鱼肉质确实鲜美，严斯九点点头，说句还行。
这就算比较高评价，吕濡放下心来，开始吃鱼。
吕濡吃鱼方法基本都是严斯九教。
哪些部位刺少，哪些部位肉质最嫩，鱼头怎拆……这些都是严斯九手把手教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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