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礼惊讶:“这才几点你就走?”
九点刚过,夜生活还没开始呢。
严斯九没理他,打电话给司机,自己往二楼走。
不多时,他拎着个纸袋走下来,和明豫等人打过招呼,径直出门。
卫礼看到那袋子就有不好预感,上楼看,果然桌上那两盒青团不见。
喜欢他就是自讨苦吃,可偏偏甘之如饴人也不止她个-
卫礼走过去时,严斯九正接起个电话。
只听两句,男人脸上笑意就凝结,语气有些重:“你说什,哭?”
电话那头不知又说什,严斯九面色不太好看,“嗯”几声,挂断电话。
卫礼笑问:“你怎这表情?谁哭啊?”
严斯九从她手中抽回袖子,皱眉弹弹,懒声道:“怎就没理你,没送你礼物?”
他这洁癖也是没谁。
唐苼南气鼓鼓:“你还说,又是红包,年年都样,点儿也不上心。”
严斯九:“不稀罕?那明年不送。”
唐苼南忙说:“谁不稀罕,可没说……”
。
他难得助人为乐次,这几个人就逮着机会打趣个没完。
以他性子,能解释次两次,绝不可能解释第三次,索性随他们去,也少不块肉。
只在他们笑得太过分时,直接从桌下踢过去,咬着烟警告:“还打不打?”
明豫:“打打打……”
他不由无语——这还是人吗?盒都没给他留?-
西府公馆里,吕濡终于把掉进眼睛里睫毛弄出来,洗干净脸,才去收拾严斯九让人刚送过来衣服。
把衣服挂进衣橱,吕濡无声叹气。
这
“没谁。”严斯九神色敷衍,递给他杯酒,介绍身边人给他认识。
没聊多久,卫礼明显能感觉到严斯九心不在焉。
时不时就摸出手机看两眼。
“怎?”他问。
严斯九抿着唇没说话,好会儿,他把手中酒杯塞给卫礼,说:“你玩吧,先走。”
严斯九哼笑声,绕开她,拿杯酒靠着吧台和其他人闲聊起来。
灯光迷离,琉璃光线从头顶徐徐罩下,男人深致眉眼更显英俊,周身弥漫着股与生俱来骄矜和不羁,和人谈笑时,唇边笑意显出几分漫不经心。
唐苼南时看有些入迷,卫礼从后面拍下她肩头,调侃:“别看,再看也不是你。”
唐苼南气直跺脚,但也知道卫礼这句话是大实话。
严斯九这样男人,注定不可能属于哪个女人。
闹阵,卫礼想起自己需求,弹开打火机给严斯九点烟,狗腿道:“严老板,不要多,桌上那两盒给就行。”
严斯九瞥眼角落里早已包装好两盒青团,低头点烟,然后哼笑道:“你眼还挺尖。”
可到底也没说给不给。
打几圈,唐苼南上来找他们,行人又转去楼下玩-
“十九哥,陪跳支舞呗。”唐苼南拉着严斯九袖子撒娇,“今天生日,你都没怎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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