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找
做什
事
话，应该是帮不上忙。”
程知易看着程
“上次，你说上次是哪次。”
程知易不说话
。
上次见程江临时候，是七年前。
“戒烟很久，而且现在不喜欢闻烟味。”程江临说。
“你不说不知道。”程知易点燃
根烟。
“现在还能这样吗？”
“不能。但是程知易想试试，所以找江临帮忙。拒绝过，谁知道这次直接上门来。”林仪云说，“这事还得让江临亲口拒绝他。”
姜鹿原本在洗小番茄，手上动作突然就停下来。
林仪云疑惑看着他。
姜鹿垂眸：“他会不开心。”
“江临有跟你说过他爸爸事情吗？”
“没有，他不提就不问。”姜鹿低着头，小声地说，“感觉他不喜欢，那个人。”
林仪云说：“他过来其实是想挽回这段关系，方面是关乎利益，另方面他愧疚吧。”
“出轨也是他，还是江临发现，也是江临叫离婚，抚养权也是江临争取说要来这里，什都是他决定。”林仪云说，“也只担心他。”
姜鹿其实也猜到点。
“怎过来。”
程知易说：“你妈说今年难得回来，就来看看你，这是……”
程知易旁边女人走上前，程江临看她眼，然后又移开视线。
“你先过来，有事跟你谈。”程江临脸上很平静，专注仔细盯着程知易双眼。
姜鹿看着他背影，想想，没过去。
“那你知道为什要抽烟，为什要戒烟吗？”
程知易看着他，眼底有几分怯意：“你说就知道。”
“因为学习压力大，学会抽烟，年后新搬宿舍，舍友有肺炎，闻不得烟味，戒。只是照顾别人感受加上不想产生依赖性，所以戒烟，但是现在说不喜欢烟味，你还是当面抽，倒是想问问你，你什时候照顾过感受。”
程知易双手颤抖着，瞬间就掐灭烟蒂。
“这次找你……”
离婚，抚养权，这些事，他当时定考虑很久。
林仪云住地方，是简单小房子，只有个简单阳台，程江临将阳台门关上，走到外面去。
程知易下意识给他递根烟。
程江临说：“不抽。”
程知易嘴角僵：“上次见你时候，见你抽过。”
所以云姨跟程老板，对刚才那位，态度如此陌生。
“可是为什是今天？”
林仪云说：“客厅坐那位小朋友，今年中考，程知易想让他去南城中，但是他没渠道。”
姜鹿：“……”
还真是利益关系啊。
至于那个女跟她儿子先坐下，林仪云说：“鹿鹿，跟去厨房。”
“好。”
厨房里，林仪云在洗水果。
她温柔笑笑：“没吓着你吧，其实也不知道他今天过来，是九点多才接到电话，结果你们就来。”
姜鹿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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