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程江临余光瞥见那杯咖啡，眼睛
抬：“姜鹿来过
？”
“对。”
现在是放松时间，适当休息片刻，林枫妮暂时摘掉助理
身份，当做个朋友跟他聊会儿天。
“是个很讨喜小男孩。”
程江临往后靠，眉眼疲倦散去不少，嘴角勾勾。
程江临原本还算温和态度也只剩下冰冷严肃。
既然对方要耍小心眼，他也不介意陪对方玩遭。
林枫妮送走人之后，返回看见程江临手边咖啡还剩下点，但已经凉，正打算拿起来倒掉。
程江临伸手：“不用。”
“程总，咖啡冷。”
姜鹿从上面下来之后，就收拾东西要走。
“鹿鹿，
今晚可能要加班，陪吃饭？”
姜鹿笑：“好，你想吃什
，在外面给你带。”
“咖喱土豆鸡块，想喝冰啤酒，其实还想吃烧烤。”
姜鹿都记下来。
“林姐姐，麻烦你。”
林枫妮在茶水间看他泡咖啡，问句：“你经常给他冲咖啡？”
姜鹿说：“三四次吧，不多。”
姜鹿没好意思说，平时都是程老板泡给他喝，当然更多时间喝茶。
冲好咖啡之后，姜鹿就说：“得先走，下午有事做。”
还好吧。”
林枫妮工作出来八/九年，看人看事还是有自己套方法。
她没有隐瞒：“对方有些蛮不讲理，但是你不用担心，程总很有经验。”
林枫妮边说边带着姜鹿进办公室，她算是程江临学妹，曾经也起工作后，之后她跟前男友去加拿大，两人联系就少，今年回国又重新合作。
她出来是拿文件，然后突然想到什。
林枫妮见他疲倦，也不多打扰，离开办公室前，说，看来你是真喜欢他。
当时程江临没说话，现在回想起来。
“没事。”
林枫妮盯着看他几秒。
程江临也看过去：“怎？”
“程总太严肃，害怕呢。”
程江临笑：“从不会把工作情绪放在其他人或者其他事身上，今天辛苦你。”
“到时候们去露台吃。”
“好好好，爱你爱你！”
科研部合作可以说是遇到家老赖公司，拖着不给货品，还要乙方先预支费用。
当然并没有这样道理，程江临直接拒绝。
谈很久也没有谈成功，最后只能不欢而散。
“好。”
林枫妮端着咖啡进去时，程江临坐在扶手椅上，无论对方说什都八风不动，眼中波澜不惊。
她走过去，将文件跟咖啡同时放下。
程江临拿起咖啡，刚放在唇边，还没喝上，唇角勾勾。
林枫妮看见，无奈笑。
“小鹿，你觉得程总现在应该喝咖啡还是喝茶？”
姜鹿说：“咖啡。”
程老板只有在工作放松状态下和般休闲时间会喝茶，压力大话，会选择咖啡。
姜鹿说：“给他泡杯吧，你帮忙拿进去，可以吧，林助理。”
林枫妮说：“可以嘴甜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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