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头看着程江临。
“叔叔不开门吗？”
程江临说：“你还没回答
问题。”
姜鹿不吭声
。
半晌才低声道：“你都听到……还让说。”
姜鹿突然就清醒过来啊。
他在干什
！！
他在闹脾气！！
闹别扭！！！
快到家门口，姜鹿手指扭成麻花状，下车前，支支吾吾问
句：“那你，你什意思？”
当然他不能明目张胆笑出来，不然这位容易害羞姜先生，怕不是要急得哭出来。
“可能是那天晚上夜色太好，你又在身边，听到没办法。”
姜鹿还是很不服气看着他，但很害羞缘故，眼底仿佛蓄满碎光。
不服气，程江临其实不太懂他为什不服气。
他没问，没必要问，以后会知道。
“其实，有偷偷跟你说过句话，在北城时候。”
其实有偷偷向你前进大步。
“知道。”
姜鹿侧过头，抬眼看着他。
程江临低头，在他耳边重复遍：“知道。”
原本只是次普通聚餐，突然就变成派对形式，大家都特别兴奋。
姜鹿跟着喝杯酒，回头发现程江临站在人群之后，看着他。
姜鹿没多想，他走过去，跟他挨着。
“不去玩？”
“更愿意待着。”姜鹿眼角微扬，突然磕磕跘跘说，“其实，很高兴遇见你。”
“那就轮到说。”
姜鹿心里咯噔，瞥他眼：“……”
程江临知道他紧张，紧张结果不如他所意。
他声音尽量温柔：“对而言，确定关系从来不说说而已，姜鹿，你值得拥有束
程江临抓着方向盘，刚才姜鹿冷落他路，思来想去，便道：“你说意思，是指什？”
姜鹿感觉自己脑袋都冒烟：“……”
他现在心情极其复杂，方面是被戳破尴尬，另方面是怕被拒绝，所以还不如不知道。
“先上楼。”姜鹿拽着车门把，发现他开不。
姜鹿：？
姜鹿他炸毛，但又没完全炸。
上车之后，车里有点闷，姜鹿说想开窗。
程江临却说，开空调。
姜鹿不说话。
程江临就给他开窗。
姜鹿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
就连派对结束之后，程江临带着他离开现场，他还是没有完全反应过来。
来到停车位置，被风吹，姜鹿毫无预兆脸红起来，从耳朵连至脖子，都是片绯红色。
“你知道？你怎知道。”姜鹿有些不服气看着他，那天音乐开跟所有人耳聋样。
程江临有点想笑。
这话对他们来说，是不是太晚。
程江临很理解说：“很高兴认识你。”
姜鹿突然想起来在北城那个晚上，是个大胆又冲动夜晚，现在被快乐洋溢着，他也跟着被影响。
如果再次说出口话，再也没有所谓音乐遮掩，而是明明白白次，告白。
姜鹿低头咬着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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