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斯看见简迟表情就猜到大概,收回视线,唇边笑意淡淡,“你没有必要和解释,没有生气。”
简迟更感到心虚。
“其实是拿错邵航外套,因为些原因,他现在住在家里,”简迟解释道,不自觉带上些埋怨,“本来能够准时出门,要不是他捣乱,也不会迟到还拿错外套。”
季怀斯坐回床边,看向紧张简迟,眸色比刚才深些,“你讨厌他吗?”
讨厌?简迟怔下,“算不上……”
诚,现在退回去不好看,还白伤人家片心意,你说是不是?”
简迟这下明白过来,看向厨房地上堆着几箱补品和包装精致酒,又看看简成超心虚笑容,“……怎不觉得你是推脱不掉?”
“这个酒可不便宜,平时都舍不得买,”简成超满脸写着不舍,“是知道你们关系好才会答应,怎能这样幅看叛徒表情看?”
简成超立场就和墙头草样不坚定,简迟早就知道。
于是邵航不明不白地在家里住下来。多出个人,家里每天热闹得就像过年,尤其是这个多人是邵航,效果堪比群人在家里开派对。闻川带菁菁过来吃饭时候就碰见俨然副男主人模样邵航,顿晚饭过后,闻川也开始隔三岔五地过来。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该归为哪类,他每天都避免不和邵航吵吵闹闹,有时候只是件很小事情,邵航都能把他气得不想说话,到这个时候,邵航又会反过来低声下气地逗他,简迟都不知道该继续生气好,还是给面子地原谅,太容易地揭过好像会让邵航得寸进尺。
唯可以确定是,这种感觉不是‘讨厌’,微妙得悬浮于喜欢和讨厌之间。简迟想,如果邵航走,他可能会觉得家里太安静也说不定。人都是变来变去,简迟也不例外地捉摸不透自己心。
简迟思忖让季怀斯垂下然双眼,忽地开口,温和平煦:“你还记得醒来那晚时说过话吗?当时你说要是再不醒来,就再也不告诉那天车上来不及说答案。没有错过这次机会,现在可以告
简成超乐见其成,觉得两个人都是简迟好朋友,就该多多联络感情。简迟有苦难言,每天晚上还要防范邵航时不时贴过来身体,虽然天气冷,有个天然暖炉是件格外舒适事情,但简迟还是抵制住诱惑,顶着邵航看渣男幽怨眼神,坚决划下三八线。
虽然有时候,这条‘线’作用微乎其微。
邵航知道他下午会去医院看望季怀斯,于是从中午开始制造各式各样阻碍,简迟门前耽搁就是因为邵航藏起他手机,磨磨蹭蹭好阵简迟才得以出门。
走之前,他顺手接过邵航递来外套,当时他看也没看,邵航也个字没有说,要不是季怀斯突然问起,简迟还没有反应过来穿错外套。
弄得他不知道该怎解释,心虚得像是被季怀斯抓住在外面乱搞证据,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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