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这样下来,简迟忍无可忍地问沈抒庭:“你到底什意思?”
沈抒庭说:“告诉过你。”
简迟感觉和沈抒庭说话就像猜谜样,相比之下,闻川虽然话少,每句话都能表达他准确想法。可在沈抒庭这里,简迟不得不帮他化简为更简,“是要理解为你在追吗?”
简迟可以发誓,他真是以认真且复杂心情问出这句话,听到‘追’这个字眼沈抒庭眸色微暗,不伦不类地扯下唇角,“谁说在追你?”
听上去好像在嘲讽简迟自作多情。
所幸吊坠最终拿回来。
简迟不记得之前在哪里看到过,玉戴得久触感会越变越细腻光滑。清透玉色积成层隐约磨砂,沉淀为更加沉稳而温存色彩。
雕刻栀子花图案让简迟总能想起季怀斯赠与他时那个夜晚,无论是礼物还是人,都在记忆里划下无法磨灭笔。
物归原主应该是最好选择,但想到要再和季怀斯面对面地交谈,简迟又有种没来由忐忑。最终他把吊坠放进抽屉里,等到适合时候,比如毕业那天,他会好好地还给季怀斯。
作为个圆满句号。
“既然这样,你不要再给发消息。”
“为什?”
简迟用仅剩耐心回答:“没有那多精力回复你。要上课,还要复习,空闲下来就是休息时间,每次想要好好放松时候,你消息把时间填得点都不剩。你明白意思吗?”
虽然内容有些夸大,但简迟说这些话时心情却点没有掺假。沈抒庭不知道想到什,抿抿冷硬唇线,“你和季怀斯在起时候也是这样?”
“和他问题又不是出
邵航后来没有再提过有关生日任何内容,不过简迟还是从张扬那里得到有关派对地点消息,定在座远离市中心海边别墅,听说是邵航家房产之,不过也有说是租借来。不管怎样,简迟都感觉这比帖子里说泳池派对和夜店狂欢要来得更能让他接受。
在这之前,简迟又碰上几次沈抒庭,原本他躲得只有季怀斯,现在又多个沈抒庭。这次不是因为所谓逃避纠结,简迟是发自内心地不想和他碰上。
但怕什总是来什。有几次他看见沈抒庭和贺潭走在起,哪怕两人穿着和周围人样制服,人群中依然鹤立鸡群。相比之下,简迟觉得他明明那不显眼,不知道为什每次都能被沈抒庭精准地捕捉到。
贺潭看见简迟也会笑眯眯地打招呼,简单问候上几句。不过仅仅两次,简迟就再也没有看见他和沈抒庭走在起身影。
沈抒庭可没有季怀斯从前那样好脾气和耐心,那次花园以后,简迟时不时就能收到他短信,超过五分钟没有回复,沈抒庭可以遍又遍地发下去。简迟将他拉进黑名单,结果第二天又‘意外’碰见沈抒庭,在那双散发寒气祖母绿眼眸注视下,简迟只能违心地把他从小黑屋里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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