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抒庭直接点出简迟心思,并且毫不留情地戳破。
“这样三言两语就被感动?真是容易。闻川刚才扰乱宴会,傅家不会轻易放过他。你现在出去是想和他做对苦命鸳鸯,等被傅家人亲自抓走吗?”
话中讽刺让简迟不舒服地皱起眉,“这和你有什关系?”
沈抒庭像是被刺下,冷声道:“这和季怀斯也没有关系吗?”
夹杂怒气反问中透出丝仿佛嫉妒不甘。
寂静片。
面对台下宾客或是惊愕或是探究瞩目,闻川没有丝毫动摇,更未流露对刚才发表那番言论后悔。他看也没有看旁边傅振豪铁青脸色,和来时样步伐平稳顺着宾客让出来路离开宴会。
议论声直到闻川身影彻底消失,渐渐充斥整个会场。
简迟仍然没有从闻川那番坚决发言中回过神,傅振豪急于平息躁乱,快步走到话筒前,早已不复最开始宣布儿子回归时红光满面,“抱歉,由于沟通上疏忽,刚才那番话是犬子擅作主张说番气话,大家请稍安勿躁。宴会流程不变,关于这次事宜会在晚点发表结果,希望这次意外没有破坏大家心情。”
音乐再度奏响,延续发言前悦耳悠扬,宴会中人们也都收回各自目光,重新与亲朋好友或合作伙伴聚在起,只是这次,他们话题彻底从先前八卦合作变成对刚才意外众说纷纭。明眼人都能看出闻川说那些话根本没有与傅振豪提前商量过,更甚者怀疑,他此次出席宴会目也许就是扰乱这次‘认亲大会’。
这次简迟没有再和沈抒庭废话下去,他干脆扯回自己手,转身离开时刚好看见旁边看戏般轻抿香槟白音年,不用想也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耐人寻味东西。
简迟不想去管,顺着没有太多人角落快步走向闻川消失门口。快要走出前,隐约听到身后传来声急促‘简迟’,然而嘈杂音乐让简迟分辨不出究竟是不是幻觉。
他没有回头,径直离开。
此时外面已经彻底被夜色笼罩,昼夜温差让只穿件西装简迟打个冷
结果也确实如闻川所愿,傅振豪下台瞬间就掏出电话拨打给什人,尽管极力掩盖怒气,目睹全程宾客都清晰意识到点——傅振豪被他亲儿子当众耍通。
这对向来看重脸面傅振豪来说无疑是种侮辱,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儿子。有听到过些许内幕却不敢说人在这时终于有说出口机会,简迟却没有心情关心傅振豪如何愤怒急躁——这本来就是他咎由自取。他更关心闻川此刻去哪里。
现在傅振豪人定在试图找回闻川,无论是学校还是家都与会场相隔不短距离,他能去哪里?
当简迟想要趁着旁人没有注意时候离开,才发现仍然被沈抒庭桎梏住手腕,对上沈抒庭幽暗双眼,简迟叹声气,“这里太闷,想出去透口气,你先松开。”
“你想出去找闻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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