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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桌上下去以后,简迟腿都是软,触碰到地面刹那膝盖软差点倒下去,被沈抒庭捞进怀里。空气里弥漫股不寻常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简迟感觉这股味道分外浓,尽管被沈抒庭擦得干干净净,他还是感觉到处都彰显着刚刚发生事情。
清理时,沈抒庭脸都没有红下,旁边简迟已经看不下去,更不想再和沈抒庭呆在同个地方,话也没留就匆匆走。走路时候,裤子粗糙布料摩擦腿根,平时没有感觉,此刻每走步都能感受到清晰刺痛,羞耻像化作尖锐针,下下扎在肌肤上。
简迟回去以后把自己锁进浴室,褪下衣服,腿根不出所料地红片。越擦越红,紧跟着疼,简迟咬咬牙,破罐破摔地关上花洒,现在再怎样都于事无补,就连心理上安慰都少得可怜。沈抒庭意识清晰,他同样清晰,闭上眼全是大量不堪画面涌入脑海,耳边环绕沈抒庭隐忍低沉喘息,紧贴触感和温度,还有……简迟睁开眼,把脸蒙进湿漉漉浴巾里。
进入圣斯顿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同性发展出朋友以外关系,而和季怀斯在起后,他也没有想过会出现第二个做出这种事情人。
,你以为最开始他怎能每次都巧合地出现在你面前?帮你,或者救下你。”
简迟眼前像是有无数条杂乱无章线条,把他直以来坚信真相敲碎踩灭,重新组合成个陌生、可怕答案。简迟想要反驳,声音却不如上句来得坚定有力,略微发颤:“不会相信你。”
“你不用相信,”沈抒庭说,“你会自己发现。”
说完不给简迟反抗机会,低头吻得比第次更深。实际上,简迟现在根本没有反抗精力,他满脑子都是沈抒庭刚才丢下话,还有曾经每次和季怀斯相遇,帮助,季怀斯脸上温良无害微笑。想得太出神,直到腿间抵上道鲜明触感,简迟顺着目光看去,脑海里像是有什东西炸开,阵发黑,继而触电般麻。
“沈抒庭,你要是敢继续,会告诉季怀斯今天事情。”
简迟不知道切怎就变成这样,邵航可以用兴趣、新鲜感来解释,闻川也许只是错把对第个朋友珍惜当作其他,可是沈抒庭又是为什?他什时候变得这受欢迎?为什他自己都不知道?
这种只能被动接受感觉格外不好受,简迟习惯不起争执,习惯做人群里最透明那个,在遇上刚才沈抒庭时候,
“你不会。”沈抒庭说。
简迟感到阵无力,低声说:“就算不会,你也不能强迫,你不是说那样很恶心吗?”
“不会在这里,”沈抒庭吻在刚才咬过地方,不知道是安抚还是其他意味,“你不用做任何事情,不会强迫。”
就在简迟几乎要松口气时候,他听见沈抒庭满含情欲喑哑后半句:“但你要用这里帮下。”
他碰上简迟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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