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哼道:“就会拿咱们出气,幸好咱们比五弟表现好,不然父王也要骂咱们。”
大郎笑而不语。
徐清婉立即心疼起来:“伤到哪里?”
三郎拍拍左臂:“扭到,现在已无大碍。”
太子瞥眼徐清婉,继续问大郎:“五郎如何?”
大郎道:“五弟年少,只杀三十余人,几乎都是用箭,很少近身与敌兵动手。”
太子脸色终于好看点。
母亲会心疼人,让他休息,三郎就拉着个通房进帐中。军营那地方没有女人,他憋得久,好不容易回来,当然要放纵把,好事才做半,父王派人来宣他,三郎觉得自己跟着皇祖父北伐有功,迟到会儿父王也不会生气,就多贪会儿。
谁想到,父王脸色却这难看。
“沐浴来着。”三郎闷声道。
太子有正事要问,懒得拆穿他,这就问起这次北伐经过来。
大郎条理清晰地讲遍,包括皇祖父英勇、两位王叔以及各位大将战功。
太子能不委屈吗?
身体上,他也想瘦下来,可是不吃饱他难受啊,每天都有那多事情要处理,还要与大臣们打交道,填不饱肚子只会让他精神不济,所以节食这种办法,太子尝试三天就放弃。
差事上,父皇让他做什他就做什,父皇不让他做他也不会去揽功,文差当然不如老三、老四他们带兵打仗容易显出功劳来,父皇也因此直更偏心老三老四吧。其实他早就看出来,早还在燕王府时候,父皇就偏爱老三、老四,嫌弃他与二弟武艺不行。
老五也从文,可老五是幺子,小儿子总是更讨父母宠爱。
老二油嘴滑舌,最会在父皇面前阿谀奉承,也能讨父皇欢心,他却做不来那套,于是兢兢业业做堆事,反而最不受父皇待见!
虽然他没有亲赴战场,可他两个儿子都勇猛无畏,老三自己厉害,五郎却是个胆小,只敢远远地放冷箭。
又问些,太子乏,毕竟今日早他就忙着接驾、应酬再被皇帝老子训话,心力交瘁。
摆摆手,太子打发儿子们。
大郎、三郎兄弟俩院子离得很近,起回来路上,三郎悄悄道:“刚刚皇祖父肯定又骂父王。”
大郎用眼神示意弟弟慎言。
太子垂着眼,眼底越发沉郁。
很好,老三老四又立功,怪不得父皇回来就朝他摆脸色。
“你们俩都做什?”太子盯着大郎问。
大郎顿顿,道:“儿子杀敌百余人,三弟也杀四十六个。”
三郎小声替自己解释道:“如果没有落马受伤,还能杀更多。”
肚子郁气,太子将茶碗放回桌子上,神色不耐地看向外面。
大郎先到,他才沐浴过,鬓发还湿着,衣衫倒还齐整,呼吸也正常。
三郎迟阵,显然是跑过来,呼吸急促,脸上也残留异样红晕。
太子就瞪向三郎:“怎来得这晚?”
三郎看眼父王,低下头,眼里藏着几分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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