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蕙偏着头,拿手背贴着发烫脸道:“受不,怕动胎气。”
月份越大越要小心,她不敢冒险。
魏曕重新靠过来,温热呼吸在她耳后颈子上游移,
如今……
两人面面相觑会儿,都想到不该想,又都看看她肚子。
殷蕙先笑出来,抓着他袖子问:“真没受伤吗?好几晚都梦见您出事,吓得个人躲在被窝里偷偷哭。”
他不会说甜言蜜语,那她说给他听,反正编起来又不难。
魏曕闻言,皱眉道:“不是写信报过平安?”怎还这胆小。
魏曕看她眼,问:“那时候,你可提过半句不适?”
她是他妻子,还怀他孩子,他当然在意,只是无论他何时询问,她都说“挺好”、“没事”这种话,如此,他又能做什?
殷蕙沉默。
如魏曕所说,怀衡哥儿时,她确没有向魏曕抱怨过什,她又哪里敢拿自己琐事向他抱怨?孕吐不雅,她不想让他听这话,后期小腿偶尔会抽筋,但疼下就好,没有必要让他跟着担心,至于第次怀孕对生产当日恐惧,她怕她说,男人觉得她娇气。
总之,他冷得叫人畏惧,她也傻得真以为冷脸皇孙就毫无人情味。
榻上躺好,这才去沐浴,衡哥儿是真想爹爹,也要跟着去。
魏曕擦拭时,衡哥儿就在旁看着,问几个童言无忌问题。
魏曕面无表情地回答儿子,再警告儿子不许去外面胡言乱语。
衡哥儿乖乖点头。
搓两遍,洗洗头再冲次水,魏曕这个澡终于洗好,擦干头发换上干净常服,抱起衡哥儿去次间。
殷蕙咬唇:“您不知道关心则乱吗?”
魏曕无法再责备她什,然后,目光定在她唇上。咬口又松开唇,有瞬间失血色,旋即又变得红润润,像刚被雨水冲洗过海棠花瓣,也像还挂着水珠新鲜樱桃。
魏曕靠近,左臂绕过她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见她已经配合地闭上眼睛,娇媚动人,魏曕便轻轻托起她下巴。
才亲没多久,殷蕙忽然捂住他嘴将人推开。
魏曕气息急促,疑惑地看过来。
“也帮娘捏。”衡哥儿忽然挤到爹爹旁边,有模有样地抓娘亲腿。
殷蕙被儿子逗笑。
因为小家伙在,两人只能聊些战事变化、王府琐碎,直到用过午饭,衡哥儿跟着乳母去睡觉,夫妻俩才携手进内室。
殷蕙挪到床里面,看着魏曕放下纱帐,来到她身边。
上辈子这日,殷蕙几乎要在他怀里昏死过去。
金盏、银盏还在给殷蕙捏腿,见三爷回来,时不知该不该退下。
“下去吧。”魏曕道。
二女连忙离去。
魏曕先把衡哥儿放到榻上,他再上来,殷蕙刚想收起腿给爷俩腾地方,魏曕却按住她脚踝,随即坐到她旁边,继续替她捏。
殷蕙靠着软枕,看着他生疏动作,忍不住调侃道:“怀衡哥儿时,您对怎没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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