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垂眸,看到
亲王看起来与他们毫不沾边时,就觉得做个郡王也不错,可旦成皇子,距离那个位置只有步之遥,谁还想当亲王?
魏昳拍拍她:“算,别想那远,走步是步吧,是老二,该操心也有人比更操心。”
澄心堂。
直到半个月服丧结束,魏曕才又在后院留宿。
从月初殷蕙生病算起,到这半个月服丧,两人有二十来日没在起。
曾经她羡慕过二爷对纪纤纤宠爱,羡慕过殷蕙拥有王府里最出类拔萃且不近女色三爷作为夫君,每到这种时候,她就只能用魏旸世子之位安慰宽解自己。可人总是容易渴望自己没有东西,她还是希望魏旸能给她同样宠爱,希望魏旸能像三爷样优秀,让她由衷地仰慕这个男人。
如今,魏旸前途可能会更上层楼,假如魏旸真有做太子、做皇上那日,这份荣耀,足以淹没她所有羡慕与不甘,哪怕魏旸再也不来她屋里,只给她那个位置应有敬重,徐清婉也不在乎。
畅远堂。
二爷魏昳同样为此事辗转反侧。
他盼着父王入京做储君,盼着回京城那富贵地,只是,如果没有大哥该多好,他就能更近步。
发怒.
太子病逝,朝廷命臣民服丧半月,以示哀悼。
既然是服丧,期间便不能嫁娶,按照礼法,夫妻之间也不该做什亲密事,当然,躲在被窝里偷偷地做,只要没人知道,也就无所谓。
澄心堂里,殷蕙病已经好,魏曕却因为服丧这事,连续半个月都没有来后院睡,十分自律克制。
他都如此,素来以贤名被平城百姓夸赞世子爷魏旸更是如此。
殷蕙感觉到,今晚魏曕比她预料得更炽烈,仿佛前面每晚火他都攒着,股气留到现在。
可殷蕙也清楚,他这份炽热并非只因为夫妻小别,应该也有那道京城急报影响。
自己老子可能会变成太子,可能会拥有份更大家业,做儿子也会高兴吧?
这不,完事,魏曕还不想睡呢,有下没下地拨弄着她头发。
殷蕙困,抓住他手道:“您不睡,还睡呢。”
身边忽然响起纪纤纤叹气声。
魏昳:“你叹什?”
纪纤纤靠到他怀里,酸气十足地道:“就是不舒服,您点都不比大哥差,娘家也没比徐家差太多,就算父王坐上那个位置,好事也都落到大房头上,咱们什都捞不到。”
魏昳自嘲道:“还是能捞到,郡王变亲王。”
纪纤纤:“那能样吗?”
但魏旸却兴奋地睡不着。
太子死,如果父王能够受封储君,他们就可以跟着父王回京城、入住东宫。再过几年,皇祖父去,父王登基,他这个世子就会成为新太子、日后帝王!
晚上夫妻不能同房,白日里魏旸看到徐清婉,眼神却难掩这份兴奋与野心。
徐清婉又何尝没有这种念头?
她看向魏旸眼睛,同样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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