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求,只
无论艳红还是碧绿,都很衬她肤白若雪。
“无事献殷勤。”魏曕抓住她手,在她震惊地抬眸时,看着她眼睛道。
她这种小伎俩,用多,他眼便看透。
殷蕙怕他冷脸,但如果魏曕露出这种如狼眼神,她便只会为即将到来热烈而心跳加快。
“帮您更衣算什殷勤。”她假做不懂,还挣挣手。
不然怎要问蒋维帧在哪里做知县。
魏曕闻言,递她个“做梦都不用想”眼神。
提携,拿什提携,他们兄弟官都是父王封王府属官,知县需要朝廷任命调遣,难道他要为她个堂姐夫,求父王动用关系,甚至惊动皇祖父与太子?
殷蕙挨瞪,反而高兴,她压根就不想魏曕掺和这些事,否则事情办成,殷蓉夫妻得好处,人情却算她欠魏曕。
“吃饭吧,记得您好像挺喜欢吃烤肉馍,回来时特意去街上买几个。”
不让爹爹哄?”
衡哥儿听不懂,小脚丫子踩着爹爹腿,伸手去摸爹爹发冠。
魏曕垂着眼,能看到她裙摆,昨晚确生气她留宿外面,刚刚听安顺儿说她上午就回来,想来也是挂念孩子,魏曕便不想再计较此事。
“家里如何?”他攥住儿子淘气手,随口问道。
殷蕙诧异他竟然主动打听起殷家事来,愣愣后马上笑道:“挺好,阆哥儿长高大截,都得仰头看他,功夫学得也不错,长风夸他有天分。那姐夫瞧着也是表人才……”
这挣,便彻底将魏曕变成狼。
等殷蕙意识濒临溃散,根本没有耍小心思余力,魏曕才在她耳边问:“有事求?”
殷蕙连连摇头。
魏曕:“那为何献殷勤?”
殷蕙抓着他肩,眼波迷离:“怕您生气,不许再出门。”
“嗯。”
家三口来到厅堂,衡哥儿坐到餐椅上,看看爹爹,看看娘亲,开开心心地吃起来。
饭后魏曕陪衡哥儿玩两三刻钟,等天色黑下来,就让乳母抱小家伙下去。
殷蕙坐在梳妆台前梳头,见他进来,便叫丫鬟们退下,她绕过椅子,站到他面前帮他更衣。
熟悉淡淡花露香从她身上飘过来,魏曕垂眸,看见她长发披散慵懒妩媚样子,也看见随着她动作,微松领口内若隐若现荷绿色兜边。
魏曕听到这里,看过来道:“记得你说,他在哪里做知县?”
殷蕙:“嗯,香河县,二叔二婶亲自物色,本来依祖父意思,只想让姐姐嫁个门当户对经商世家。”
她可不想让魏曕误会祖父有心巴结当官。
魏曕没误会,却莫名想到她那位姓谢表哥,他让长风打听过,谢家亦是平城富贵人家,也许,如果不是父王要用他婚事跟殷老换银子,殷老也会安排她嫁个门当户对,就像那位谢表哥。
殷蕙见他若有所思,心里咯噔,试探道:“您该不会想看面子,提携姐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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