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蕙偏开脸,淡淡道:“没生气,哪敢生您气。”
魏曕:“那为何不在房里等?”
殷蕙抬起长长睫毛,睨他眼:“没生气,可很不开心,前日您那急,以为您会高兴看见回来。”
魏曕抿唇,他并不习惯与她谈论内室中亲密,这中事情,就不该放在口头上。
“前日,是你先勾引
殷蕙写完行字,悄悄看过去,看到魏曕半张脸都被他手里书挡住,只露出挺拔鼻峰、双狭长丹凤眼。
奇怪,他之前离去时明明很生气,殷蕙都做好他今晚不会来后院准备。
突然,魏曕看过来,犀利清冽目光敏锐地抓住她。
殷蕙抿唇,放下笔道:“您看吧,去休息。”
魏曕没说什,继续看书。
处置身边人,魏曕又想到书房里默默赌气小女人,见多她或谨慎或恭敬或奉承或温柔样子,还是第次见她公然朝他摆冷脸。
“爷,要不去跟夫人解释下?”安顺儿小心翼翼地问。
魏曕:“去将书房桌子上书拿来。”.
殷蕙其实并没有很在意这事。
魏曕不就是冷淡吗,她早习惯,不值得生气,只是她也不想再做魏曕心中那个可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柔顺女人,所以她来到书房,再让丫鬟们放下纱帐演出空城计。
爷置气?
安顺儿都替夫人捏把汗。
魏曕反而怔下。
当时他在看书,猜到她刚回来还要收拾收拾,便没着急过去,谁知道她竟然在外面等他。
“为何不告诉?”魏曕看向安顺儿。
殷蕙收拾好纸笔,绕过书桌往外走,余光留意着他,直到门口,确定魏曕没什反应,殷蕙才收回视线。
然而也就是在这刻,距离她几步远男人突然放下书大步跨过来,手按住她准备开门手,手绕过她腰,将她翻转过来抵在门板上。
眼前只剩他宽阔胸膛,熟悉男人气息扑面而来。
前几天都素着,殷蕙太清楚他要做什。
“因为没出去见你,所以生气?”魏曕低头,看着她问。
她也太解魏曕做派,认定她会在床上乖乖等着他,定不会询问丫鬟们她在不在,只要想象魏曕不紧不慢地脱外袍钻进纱帐却发现里面空空荡荡错愕脸色,殷蕙都要笑出来。
门板再次被人推开,殷蕙惊讶地抬起头,嘴角还残留几分幸灾乐祸笑意。
魏曕拿着书走进来。
诧异过后,殷蕙继续忽视他。
魏曕关上门,径直坐在她对面看起书来,似乎也不介意妻子无视。
安顺儿心想,也以为您会出来,直盯着门,等意识到您不会出来时,夫人也气上。
脑袋里这想,安顺儿扑通跪下去,懂事地直接将错揽在自己头上,没有任何辩解:“都怪办事不力,您罚吧。”
魏曕:“扣三个月月钱。”
安顺儿叩首:“谢爷宽恕。”
只罚月钱,真不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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