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景善眉头紧锁,觉得妻子可能猜中。
赵氏见他这样,急:“那咱们更不能答
金盏兴高采烈地穿过燕王府层层宫门时,殷景善夫妻俩正在屋里合计着如何让老爷子打消过继殷阆给大房念头。
过年本该是喜事,昨日老爷子却突然提出过继事,当时殷景善、赵氏都懵,也就没能说出什有理有据话来反对。
“这听就是阿蕙那死丫头主意,死丫头从小被老爷子宠上天,根本不把咱们看在眼里,既不想帮扶蓉蓉高嫁,也不想殷家钱财日后都落在咱们手中,于是便要扶植阆哥儿为她所用。她是燕王府少夫人,身份尊贵,别说阆哥儿现在只是孩子,就是将来长大,敢违背她意思?还不是死丫头要钱他就乖乖奉上,哎,气死,怎有她这贪婪会算计人!”
赵氏边说边揉着心口,恨不得拿吐沫把殷蕙淹死。
殷景善咬牙道:“也是没看出来,她野心这大,老爷子都给她百万两私房钱,还不够她花?”
初三早,温夫人叫身边丫鬟来澄心堂传递两个消息。
第,燕王根本没怪魏曕那声“命令”,反而还夸赞魏曕对衡哥儿细心看重。
第二,燕王让小两口明早去殷家探亲。
殷蕙与魏曕起坐在厅堂北面红木椅上,小丫鬟说出第条,殷蕙笑,等小丫鬟说完第二条,殷蕙心口就是紧,悄悄拿余光去看魏曕。
魏曕还是那张冰块儿脸,没什表情,只打发小丫鬟回去复命,就说他们都知道。
百万两啊,本来都该是他,就那让个外嫁死丫头分去,每次想起这事,殷景善都肉疼。
赵氏心中动,紧张地问:“你说,会不会是王爷又缺钱,不好意思明着跟殷家要,于是想这种办法?”
殷景善沉吟片刻,摇摇头:“应该不是,王爷什身份,不至于为银子绕这大弯,直接让人传声话,咱们就得乖乖把银子抬过去。”
赵氏:“那就是三爷?他在算计咱们家银子?等王爷去,他就要封郡王建府另住,盖房子最费银子,三爷该不是未雨绸缪吧?这会儿扶植阆哥儿,将来要钱理直气壮,否则再过十几年,阆哥儿都大,他们临时提出过继,既不合适,也没有人偏帮着他们。”
老爷子怎都不可能活过燕王去,等三爷做郡王时候,殷家也是他们夫妻俩当家。
小丫鬟走后,魏曕对殷蕙道:“你预备节礼,先走。”
燕王护卫所是父王卫所,士兵们也要过年,今日父王要去三个卫所巡视,点他与大哥、二哥分别先带上赏赐过去。
殷蕙送他出门,魏曕走,她脸上就露出笑来。
以前都是她自己回娘家,徐王妃担心衡哥儿太小受寒什,不许她带衡哥儿同行,这次有魏曕作陪,她总算可以抱衡哥儿过去给祖父瞧瞧。
以防祖父明日出门让魏曕空跑趟,殷蕙拿腰牌给金盏,要她回去知会祖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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