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哥儿扬起小脸看爹爹,笑得眼睛弯弯:“呆呆!”
魏曕眼里也带笑意,接过儿子,重新来床边坐下。
衡哥儿目光已经奔向还在打扮娘亲:“凉凉!”
银盏暂停手上动作,方便殷蕙转身回应儿子:“衡哥儿乖,等娘梳完头就给你好东西。”
衡哥儿只管坐在爹爹腿上等着。
也是,魏曕不喜张扬,她与魏楹戏言却连累他也承受众人调侃目光。
“错,下次再也不会。”殷蕙闭着眼睛道,只想结束话题快点睡觉。
魏曕果然没再说话。
殷蕙很快睡去,也不知道他何时回另个被窝.
虽然睡得晚,早上殷蕙还是天没亮就醒,想不醒也难,外面鞭炮声户接着户,大年初早上,谁也别想睡懒觉。
身子暖和,人也泛起困来,又漱漱口,殷蕙就钻进里面被窝。
金盏、银盏放下帘子,熄灯,端着铜盆汤碗静静离去。
忽然,魏曕掀开殷蕙这边被子,过来。
殷蕙只是配合地钻到他怀里,他知道她这几日身子不方便,肯定没有别意思。
魏曕手揽着她肩膀,手寻到她手,是暖,再用腿试试她脚,也还好。
幕画下来。
可惜,殷蕙并不是神仙,因为神仙不会因为挨冻路就流鼻涕。
当魏曕将她抱进内室放到屏风前,殷蕙刚想道谢,就感到鼻子下面凉,赶紧转过身去。
魏曕没看见什,抱她走这久,他很热,径自脱起身上大氅来。
殷蕙趁机拾掇拾掇自己。
魏曕也不知道殷蕙给儿子准备什好东西,就见她离开梳妆台后,走到个衣柜前,不知拿什出来放在背后,再走到他
只大手蓦地贴上她额头,确认她没有发烧便收回去。
为证明自己没病倒,殷蕙笑着坐起来,边穿衣边与他说话:“这是咱们衡哥儿出生后过第个年,您给他准备压岁钱吗?”
听她声音欢快,精神十足,魏曕彻底放心,点点头。
今早衡哥儿也起得比平时早,殷蕙还在梳头,魏曕正要出去看看时候,乳母抱着衡哥儿过来,小家伙穿件红底绸面褂子,上面用金线绣着只憨态可掬虎头,正应今年生肖。
乳母先给魏曕行礼,再教衡哥儿:“五郎快给爹爹拜年。”
明早还要去各处拜年,她可不能病。
殷蕙明白他动来动去意思,困倦道:“您放心,没事,都喝过姜汤。”
好歹也练过几年剑,她没那娇气。
魏曕却说句风马牛不相及:“下次再看戏,专心听戏,少窃窃私语。”
殷蕙咬唇,他是在责怪她与魏楹神仙之论?
“三爷,现在就泡脚吗,还是先喝姜汤?”金盏过来问。
魏曕:“泡脚,给你们夫人端碗姜汤。”
也就是说,他不用喝汤。
两个丫鬟赶紧去传话。
没过多久,殷蕙就边坐在床边泡脚,边手捧着汤碗默默地喝起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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