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妻子皱下眉,抱着儿子换个方向站着。
那种奇怪感觉又来。
她待他总是小心翼翼唯恐哪里做错被他责罚,从昨夜开始,她态度明显变,不再恭敬,倒好像……嫌怨。
魏曕不太高兴。
女人偶尔耍耍脾气无伤大雅,可他已经解释过为何不能带她进京,她身为母亲,竟然还在为此怨怪于丈夫。
”
殷蕙忙坐起来,纵使不懂为何会变成这样,她也不能在整个燕王府面前失礼。
洗漱更衣梳头,金盏、银盏做得十分熟练,刻钟后,殷蕙吩咐银盏去厨房传饭,再派银盏去请魏曕过来。
乳母与衡哥儿就住在后院耳房,这会儿也抱小公子过来。
殷蕙迫不及待地将儿子接过来。
太不懂事。
这会儿衡哥儿才四个月大,白白净净,长得很像魏曕。
小小男娃看到娘亲,开心地笑起来,眼睛弯成对儿月牙。
殷蕙差点哭出来。
公爹对孙子们教导严格,所有小少爷们到四岁就要去书堂读书,打那之后,儿子脾气与魏曕越来越像,很少在她面前笑,就像颗小太阳,渐渐变成颗清清冷冷月亮。
魏曕过来时,就见那位素来看重礼仪妻子正将儿子抱在怀里,低头与儿子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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