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嵇明雨照照镜子,将领带尾巴塞进马甲里,“前两天晓月给打电话说要来泽芜听演唱会。”
“嗯,”傅时安也从
瞥眼那皱巴巴小团布料,傅时安没接,而是转过身在他衣柜里挑条酒红暗纹领带,“这条吧。”
嵇明雨笑,“好啊。”说完就站在傅时安面前等着他给他系领带。
他比傅时安高些,站在傅时安面前视线与他头顶齐平,傅时安抬手将领带绕至他颈间,然后稍稍低下头捏着带尾手指翻动,额发遮住他眼睛,只能看到挺翘鼻尖。
“怎和上次不样?”嵇明雨垂眼看着被折叠红色绸带。
“你衬衫衣领比较宽,温莎结好看些。”傅时安说着将大领穿过前面圈,束紧领带结,然后拉着小领前段,将领带结移到衣领中心。
水。”
水珠从指间滑落到嵇明雨手心,带起阵凉凉痒意。嵇明雨看他会儿,看着他脸上些许红润逐渐被纯白毛巾遮住。手上凉意消失,他松开手,“天气凉,别感冒。”
泽芜秋季十分短暂,这才十月气温就已经骤降到个位数,绕是嵇明雨这抗冻人都不得不将秋季薄外套换成毛呢大衣。
今天开盘,项目上有不少大领导到场,嵇明雨得着正装。他穿好衬衫和马甲,从衣柜里翻好会儿才翻出条领带来。他很少打领带,是因为不太会,而是因为觉得勒得慌。
手里这条深蓝色条纹领带还是上次应急买,被他塞在柜子里不知过多久已经皱成团。嵇明雨嫌弃皱眉,然后去傅时安房里。
嵇明雨轻笑声,“还有这多讲究。”
他呼吸喷薄在傅时安逐渐靠近手指上,指长且匀称,因为皮肤白,所以青蓝色血管十分明显,散布在骨感分明手背上像是玉石里天然青锻。
“有没有人说过你手很好看。”嵇明雨说完,傅时安指尖动作顿住,抬眼两人视线相碰。
傅时安睫毛很长,但因为是单眼皮所以并不卷翘,反而直愣愣垂着,他没什表情时候就会显得很冷然。嵇明雨看着他睫毛抖两下,他笑声,轻声说句流氓话,“你哪儿都好看。”
然后长睫抬起傅时安白他眼,沉默地给他调整领结位置,还顺手整理他衬衫,“好。”
傅时安刚洗漱完,嵇明雨进门时候刚好看到他换衣服,深蓝色睡衣被脱下露出肌肉匀称躯体,背脊宽阔,体量欣长。随着他抬手动作,背部肌肉线条分明,十分勾人。嵇明雨便站定脚步抱着手靠在门边欣赏会儿,视线划过他肩背,沿着凹陷脊椎落到挺翘臀部之上。
接着白光闪,便都掩藏在衣物之下。
傅时安垂着头,将纽扣粒粒扣好,嵇明雨视线便又胶着在他后颈之上。
“怎?”傅时安发现他,目光落到他手里领带上:“要给你系领带?”
嵇明雨回过神,咳两声,走向前将领带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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