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朝着傅时安抬抬下巴,“是吧。”
傅时安弯下嘴角微点头,他目光扫过眼前那杯橙色液体,与他记忆中昏暗光影里那杯威士忌重合。
那次确是他和许勉将嵇明雨扛回去,不过除他,剩下三个人也没有多清醒,回去之后酒劲儿上来没少闹腾。
“喂,陈芝麻烂谷子事儿咋还提呢。”提到那次醉酒,嵇明雨脸上有笑意,还有不易察觉窘迫,“再说,这几年也大有长进好吧。圆圆来那天俩还喝,也没醉啊。”
许勉不以为然,倒是傅时安抬眸看眼嵇明雨,那眼里意味
许勉倒是口喝个干净,表情倒是有些不尽兴:“这哪儿算什酒,点儿酒味儿都没有。”
旁上菜单服务生倒是笑着接话:“这是们家老板自己酿茶酒,酒味不算浓,度数也很低。”
“茶酒?”嵇明雨端着杯子嗅嗅,除果香确是有股很淡茶香:“茶酒般都是高度酒,你们这酒倒是特别。”
服务生笑笑,又解释这酒应该叫茶,主要就是水果和茶叶相结合,加点儿酒精做调剂。
嵇明雨刚又抿口,就听傅时安对他说句“你别喝。”
洁癖严重,轻易不吃别人吃过东西。
不过他没想到是,傅时安只是看眼嵇明雨,犹豫大概那两秒便低头就着嵇明雨手咬口。
“怎样?”嵇明雨好似没察觉傅时安怔楞地那两秒:“是不是味道还不错?”
入口米糕不多,甜味随着玫瑰香味充斥口腔,傅时安嗯声。
嵇明雨又咬口,回头瞧见许勉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他啧声便又将手递过去:“赏你口。”
“怎?”他又想起来自己开车,“左右都喝,会儿叫个代驾呗。”说完就端着玻璃杯饮而尽,笑着称赞:“还挺好喝。”
“他是怕你喝醉,”许勉笑着说:“毕竟你酒量不太行。”
嵇明雨:
“这才几度啊,醉什醉。”嵇明雨羞恼,说着证明似还又倒杯。
许勉挑眉,说:“你个杯倒不记得吗?大学那会儿,咱们第次去酒吧,你就喝杯,回去酒醉得不成人样,还是们给你扛回去。”
许勉又翻白眼但还是口嫌体正直地咬口玫瑰米糕,味道确要比他手上桂花糕要好。
小小米糕,四周留三个牙印,待到傅时安将那小口米糕咽下去,嵇明雨又递过来,这次傅时安倒是摇摇头,没再吃。
小吃尝得差不多,三个人便寻家特色面馆,人又点碗当地特色面,许勉揉着圆滚滚肚子瘫在椅子上。傅时安给他们人倒杯果茶,嵇明雨只抿口就问:“这是酒?”
傅时安也不知道,给自己倒杯放在鼻下闻闻:“好像还真是。”
嵇明雨开车,自然是不能喝酒,不过他刚也只是抿小口,这酒味儿还没果味儿浓,应当是不碍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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