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明雨抬头,问:“睡哪儿?”
反压,拳头差点没给他打晕过去。
傅时安短暂地愣住之后也动手,嵇明雨更没想到傅时安打起架来这狠,逮着李牧狂揍,倒是真给他打掉颗牙,他们四比三,那场架打到后来几乎是碾压性胜利。
李牧大概是被打老实,不再来骚扰傅时安。
只是他们几个人或多或少都受伤,伤得最明显就是嵇明雨,大概是那几个人嫉妒他长得好看,全都往他脸上招呼。嵇明雨气吐血,在宿舍躲个星期不出门,傅时安内疚得不行,天天给他当大爷伺候,带饭点菜,端茶递水,就差给他洗澡。
这事他们打得轰动却也没被学校知道,不然他们全年奖学金就都跑汤,就连霍城入伍可能都会影响。
不过年少轻狂,热血上头,现在想想其实也挺乐,此时嵇明雨就乐得不行,自从那架之后傅时安就再也没有追求者,谁都知道傅时安给他追求者打掉颗牙。
“要是早知道这架给你之后桃花运都打没,就不出手。”嵇明雨穿好睡袍,又揉揉手腕,“啧。”
“烂桃花倒也不必。”傅时安接话,语气带些笑意,两人说到以前气氛又放松许多。
窗外太阳已经出来上班,傅时安这套房子楼层挺高,阳台视野也十分开阔,阳光穿过云雾染红远处半边天,浓墨重彩火烧样。傅时安洗手,转头正好看到嵇明雨溜达到阳台,低着头在那块地毯上来回踱步,十根脚指头蹭着地毯上长绒卷来蹭去,阳光像是音符在他白皙脚背上跳跃。
傅时安不禁失笑:“你还睡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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