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承。”
“嗯？”
病房里
时有些沉默，怀曜庆似乎没有继续问什
话
意图
。郁承眼睫微动，抬眸道：“叔叔，
和小歆……”
“你们如何都行。”怀曜庆打断他，静静摇头，“不会反对。”
他早就看到怀歆手上戒指。红扑扑小脸上飞扬着明媚笑意，这意味着什他还能不清楚。
怀曜庆把年纪，也不是什顽固父母，既然是女儿自己选择，他这做父亲也没什好阻拦。
况且除开家世背景不匹配，郁承其余方方面面都算是万里挑，怀曜庆心里其实是满意。再加之这些天郁承对怀歆有多体贴细致，也被他看得清二楚。
那副神情好像是担心他欺负自己男朋友似，怀曜庆深吸口气，安详地在床上重新躺下来。怀歆这才舔舔唇，试探着站起身来：“那，出去啦？”
出去时候还捏捏郁承手指，以示鼓励。
偷觑女儿怀曜庆：“……”
怀歆出去以后，病房内安静下来，郁承坐到离怀曜庆近点那张椅子上，温和道：“叔叔有什话要对说？”
怀曜庆斟酌片刻，还是把话摊开来说：“小承，其实大概知道前阵子发生什事。虽然女儿没跟讲，但是能从她状态里猜出几分。”
悦地同他聊着天。
倒是郁承轻笑声，但也没说什，只敛着微弯眼尾低着头。
怀曜庆：“……”
黏黏糊糊，没眼看。
他又干咳声，这时怀歆才注意到，边在底下热情地摸郁承手，边疑惑地眨眼：“爸你身体不舒服吗？”
“小承，这病啊，多亏你帮忙，”怀曜庆凝视着郁承，“如果不是你，现在能不能安然无恙地躺在这里都还是未知数。”
郁承垂眸：“叔叔，这都是应该做。”
病遭很多事情也想透，怀曜庆微笑起来：“哪有什应不应该，就算是亲子女，家人，也不定能做到这个份上，你能这样出力，叔叔心里其实真很感激。”
冬天里阳光也格外暖和，郁承敛着眼睫，眸光微动，没有再出声。但是浮动空气和缓着，就算十分安静也并不会让人感觉不自在。
两人无言地坐会儿，望着云层渐渐从高楼后面拂过。
郁承稍顿瞬，唇线略微平直：“抱歉叔叔，这件事确是不好。”
怀曜庆靠在微微倾斜床铺上，看清他眼底自责。
“叔叔就是想问，你家里事情都解决吗？对你影响大不大？”怀曜庆微微叹口气，“这年轻就要承担这大责任，想你肯定是很辛苦。”
郁承神情微怔，手指稍微收拢些，低声应道：“都已经顺利解决，您别担心。”
“那就好。”
怀曜庆忍无可忍：“你给出去会儿。”
怀歆：“啊？”
“要跟小承单独说几句话。”
“……”
“呃。”怀歆摸摸鼻子，看他眼，又看郁承眼，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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