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又稍稍安静下来。
气氛比刚才要更加缓和
些，但怀歆依旧能够很清晰地感知到他
情绪。
“哥哥。”她轻声，“有什
都可以跟
说。”
“……”
那头没吭声，但也完全在怀歆意料之中，她笑
笑，语调轻松道：“你有没有听过那种深夜电台呀？就是想说什就能说什，不同人在失眠时候打电话过去倾诉，主播就会解答他们困惑。”
旅行话朝夕相伴，她画再浓妆肯定也会露馅。但是这并不妨碍怀歆抛下现实因素跟着同畅想起来。
“下次们去欧洲，想去坐热气球。”
“好。”郁承在那边笑，“作家小姐可以当模特，给你摄影。”
怀歆也抿着唇，弧度微扬——之前玩小游戏时候她透露过她喜欢拍照，竟然也直被他记着。
“嗯，还可以去蹦极。”
地点着烟，火星在夜幕中忽明忽灭地亮着。
曲子在余声袅袅中步入尾音，很长段时间，都没有人主动开口说话。
半晌，男人温缓吐息才响起。
“谢谢你陪。”他轻声道。
怀歆胸腔中片柔软。
她话音转，温柔地说：“就当是在倾听你人，好不好？等十二点过去，就把所有秘密都装进匣子里，放到没有人能找到地方。”
过好久，郁承低哑笑出声：“你是把当成小孩子在哄吗？”
怀歆眨眨眼，又听他幽幽叹声：“怎办，现在光听妹妹说话已经不够。”
“……”
“等回来，们就见面，好不好？”
“好。”他纵容。
“还有跳伞，冲沙，滑雪。”
“嗯，个个慢慢来。”郁承轻笑，“们还有很多时间，不急。”
怀歆蜷在被子里，甜甜地说：“那就这样说定啦。”
“好，没问题。”
她以前总是觉得自己靠他不够近，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读懂他。但是现在她不这想，能在这样夜晚让他觉出慰藉，本身就已经足够。
“Lisa。”郁承在那头唤她名字。
“嗯？”
“其实们也许可以找个时间，起到这样地方去旅行。”他嗓音极低沉，“上回在稻城错过，觉得挺遗憾。”
怀歆愣下，轻轻笑起来：“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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